萧令月嘴角抽了抽:“可是我们现在在船上,船要走两天,万一这两天里出点什么事,亦或者遇到敌袭,所有侍卫都不会水,那不就成了水上鱼肉,任人宰割吗?

再说极端一点。

万一我们坐的这艘船撞到暗礁,中途沉船了呢?

你和翊王都不会水,侍卫也不会水,这岂不是全军覆没?”

襄王被她说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战北寒拧眉道:“本王告诉你会走水路,让你去选人,你是闭着眼睛挑的?”

“你也没提醒我啊!”襄王直叫冤枉,“本王第一次乘船出行,哪能考虑到这些?而且京中的侍卫大多都是本地人,没几个会水的,照这个标准去挑,恐怕十个人都选不出来。

哪怕是三弟你,不也不会水吗?”

战北寒:“”

他想起以前,跟萧令月交手,差点淹死在自家花园的荷塘里。

脸都黑了黑。

萧令月闷笑了一声。

不过,襄王说的也是事实。

北秦环境干燥,会水的人本就不多。

就算强行挑几个出来,只怕水性也很一般,在沧澜江这种复杂的野外水域,根本没用。

“事已至此,只能算了。”

萧令月叹了口气,“好在船上的水手数量不少,而且基本都是老手,他们是靠船讨生活的,水性一般不错,而且行船经验丰富,就算出点什么意外,也应付得过来。”

襄王点点头:“但愿如此。”

可惜常言道,好的不灵坏的灵。

萧令月这番话说完没多久,天色刚暗下来,船体不知为何,猛然剧烈震动了一下!

襄王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怎么回事?”

战北寒和萧令月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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