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闹剧。”

战北寒冷淡地评价,“明知自己受骗,还跑到蒋府门口跪地哀求,自寻死路。”

的显然是那个白衣女子。

此时此刻,蒋府的两个护卫已经粗暴地抓住了女子,不顾她的哭喊哀求,硬生生往外拖。

女子尖锐绝望的哭喊声传遍了半条街,吸引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

没有人帮忙。

也没有人替她求情。

所有人都在置身事外地看戏,指指点点,冷嘲热讽。

这一幕就好像某种黑色幽默一般,让人心里无端泛起凉意。

萧令月看着蒋府门口马上要被拖走送官的女子,平静道:“她确实是自寻死路,轻信他人,糟践自己,但是这也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

在南燕苛刻的礼教约束下,如果没有人精心哄骗,绝对不会有女子敢在未出阁的情况下,与外人私通,甚至怀孕。

她只是一时犯傻,信错了人。

战北寒嗤笑:“既然受骗,就该及时止损,她却还自己送上门给人羞辱,怪得了谁?”

“你这就话不腰疼了。”

萧令月没好气地道,“你又不是女人,要知道有些错误,对于女人尤其是对于南燕的,根本没有后悔和止损的机会,何况她还怀孕了。”

战北寒神色冷淡,显然不以为然,只是懒得跟她争辩。

“在南燕,女子闺中失身,轻则被送到尼姑庵落发出家,终身孤苦,重则直接被家族浸猪笼,以死保全家族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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