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如果没有十足的底气和把握,封城这件事不但对他们是麻烦,对淮城城主自身来说,也未必是功劳。

尤其是在南燕这种内/斗成风的朝堂上。

大多数官员都是明哲保身的,宁肯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冒着犯错的风险抢立功劳。

萧令月看向战北寒,眼眸闪了闪:“你有什么打算?”

“?”

战北寒挑眉,故作不解,“本王能有什么打算?静观其变罢了。”

“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要是真的能老老实实地静观其变,什么也不做,我就跟你姓。”

萧令月轻嗤一声,双手环胸,满脸都写着不信他的话。

战北寒薄唇往上微翘,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睨着她。

“你本来就该跟本王姓。”

萧令月:“?”

战北寒悠然道:“出嫁随夫。”

萧令月白了他一眼:“我还‘夫死随子’呢,三从四德都给你安排上?”

战北寒不以为意:“你要是想跟儿子姓,本王也不介意。”

反正儿子随他姓,都一样。

“不许打岔。”

萧令月感觉话题都被他带偏了,没好气地道,“少卖关子,你什么时候安排的探子?都打探到驻军营地里去了,怎么也没告诉我?”

“你不是忙着多管闲事吗?”战北寒凉凉道,“告诉你做什么。”

萧令月:“”

他怎么就跟江珣过不去了?

明明他自己也同意跟江珣做的交易不亏,却还时不时挤兑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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