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烫烫烫!”金黄流油的表皮下包裹着肉汁,一咬下去全溅在嘴里,又香又烫。萧令月的舌头都有些烫麻了,嘴里热乎乎的像着了火一样,本能地嘶嘶吸气,却又舍不得将嘴里的肉吐出来,艰难地用牙咬着。

战北寒:“”

男人支着长腿坐在旁边,手里捧着肉也不急着吃,颇为无语地看着她。

“烫就吐出来。”他有点嫌弃地说,“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

萧令月嘶嘶吸着气,好不容易等温度降下来,咽下了嘴里的肉,又低头去咬第二口,还不忘含糊不清地说:“谁说没人抢,你刚刚还不让我吃东西呢。”

战北寒:“从河里抓上来的野鱼,全身都是刺,腥味还重,你想吃?”

萧令月一愣,抬头看着他。

战北寒没好气地道:“之前是谁喝了一口鱼汤,恶心了一晚上?”

是她啊。

那还是之前在淮城民房时候的事,龙鳞卫在酒楼里打包了酒菜,其中就有一道鱼头豆腐汤。

萧令月看那汤熬得鲜美,雪白雪白的,就盛了一碗,结果才喝了一口就吐出来,止不住的干呕恶心,满嘴都是说不上来的鱼腥味。

战北寒都被她的反应惊到了,差点怀疑鱼汤里被人下了毒,最后闹得一桌子酒菜都没人碰,只能扔掉了。

但萧令月的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醒来又没事了,她自己也搞不懂,只能归结于肠胃不舒服,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战北寒倒是记下了。

这么说

萧令月怔怔地低头看着手里的野兔腿,又看向一脸嫌弃的战北寒,迟疑的问道:“是因为我不吃鱼,你才去抓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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