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颜良大哭起来,吕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人家挺大一河北名将,让她给坑哭了对,就是“坑”哭的!如果要比真实的武艺,三五个吕琥也打不过颜良啊!
但是比骑矛冲刺那个人的武艺可以发挥的空间就不大了。这主要比马术,比马力,当然也比马具了。
吕琥的马术当然不在颜良之下,她从小就在父亲吕布,“义祖父”董卓的教导下练习骑马,名师出高徒,马术那是相当了得。而她的战马也是西凉良驹,赤兔马的亲戚,又高又壮,比颜良的河北马强太多了。而马具就更没得比了,高桥鞍、双边镫、马蹄铁,这可是让骑兵得以在中世纪压倒步兵的三件套啊!
在这三件套出现前,骑兵的冲击和骑射能力都得不到充分发挥,在步骑对抗中常常处于劣势,但是在这三件套出现之后,骑兵的优势可就真的起来了
而在拥有了马具方面的压倒性优势后,那个“赛吕布”周瑜还很阴险的把比武地点选择在了一座石桥上,石桥的桥面坚硬,而且还坑坑洼洼的,很伤马蹄,没有马蹄铁的骑兵在石桥上行走都有可能马失前蹄,别说奔跑了。
所以这次比武,压根就是一场欺负老实人的诡计,吕琥其实是胜之不武的。
不过这吕琥还是挺会安慰人的,看着哭哭啼啼的颜良,就好言相劝道:“大块头,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不小心从马背上滑下去了吗?胜败兵家常事,伱回去好好练练,也许下次落马的就是我了。”
她的话倒是说得挺好,但颜良其实已经没有机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在战场上见到关二爷的英姿了!
他注定只能回家收租,妻妾成群,儿孙满堂,老死乡里了!
而颜良的好兄弟,守在石桥北面的文丑,却比较“聪明”,他已经看出吕琥的马上功夫了得了,即便自己上场,也有可能让她一矛捅下马来!
毕竟骑着大马用骑矛互捅,本就有相当的“运气”成分这样的比武还是免了吧!赢了不好看,输了没法混,太亏了。
于是他也不接着上了,而是调转马头就跑回了袁绍跟前,还大呼小叫道:“明公,明公这武没法比啊!那个吕琥是吕奉先的女儿,是‘吕后’啊!我乃河北名将,怎么能欺负一个女流?”
袁绍本来不知道他的大将颜良让个女子给捅下马来了,所以还能在一脸坏笑的孔融、祢衡跟前保持镇定,现在听文丑这么一咋呼,他也大吃一惊,然后就瞪着孔融问:“文举,这”
孔融是孔子之后,当然不能太“毒舌”了,于是就笑着点点头道:“吕君侯之女深得乃父真传,武艺娴熟,不亚于男子如果文将军不屑与女子交锋,那也无妨,咱们可以换人!换成吕君侯的义子如何?君侯的义子武艺出众,不在君侯之下啊!”
不在吕布之下文丑真是暗自叫苦啊!
这个吕布的女儿已经那么厉害了,现在还换一个武艺不在吕布之下的吕布义子,难道今日就是他文某人为袁氏尽忠的日子?
袁绍也脸色铁青,颜良已经丢人现眼了!文丑要是再让吕布的义子给打死了,那冀州军的还有什么士气?这小天子怕不是故意让吕布的女儿出阵,好打击冀州军的士气吧?
就算他要用麴义的计划和天子干耗,那部队也得有士气啊!
想到这里,他就淡淡一笑:“还比什么?今日是孤送亲入雒来的,又不是来找吕君侯晦气的就算要比试一番,也应该比文斗法,免得伤人性命,这就太不吉利了!”
“对,对,对,太傅言之有理!”祢衡这时候找到机会,马上就接过了话题,笑着对袁绍道,“太傅乃是汝南袁氏出身,五世三公的门第,世为汉家忠臣,又是易学传家,天下皆知行为处事,哪里是那些并州、西凉的将门可比的?
不知太傅想比什么?比儒家经典?还是比辞赋作诗?太傅幕府之中,文学之士想必也是车载斗量吧?衡不才,唯愿请教一番!”
袁绍听祢衡怎么一说,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这个“世为汉室忠臣”的汝南袁氏,最近好像要出皇帝了!而且他袁绍自己,现在也提兵五万,兵临雒阳这行为,的确不是那些并州、凉州将门可比。
当年董卓只带着几千人入雒,他现在已经“超董卓十倍”了!
这个祢衡怎么骂人不带脏字?
至于什么儒家经典孔子之后孔融不就在那里吗?他袁绍要和孔融比儒吗?还有那什么辞赋作诗的,他倒是可以让陈琳出马,但杨彪的儿子杨修好像也不差吧?
算了,还是直接比一比仙法吧!
想到这里,袁绍就是微微一笑:“儒家经典,辞赋作诗也没什么好比的当今乱世,群雄并起,也不能靠这些东西平天下吧?这平天下,要么靠兵强马壮,要么靠传说之中的仙法?孤听闻天子得了三册天书,修了法术,就想看看眼界。正好孤的幕府中也有几位仙人,他们也想向天子请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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