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可不管那么多,直接跑了。
来了上京,他还没好好玩玩呢。
逛了一圈之后。
郑武将军的府邸内,王墨和郑武并肩而坐,两人正在商讨即将到来的收复河曲之战。
郑武虽然腿上有伤,但目光如炬,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屈的战意。他看着王墨,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侯爷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胆识和智谋,真是难得。”
王墨谦虚道:“将军谬赞了,我只是尽忠职守,为大兴尽一份绵薄之力。”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王墨趁机提出:“将军,末将有一计,或许能助将军的腿伤恢复。”
“何必自称末将?”
“我可不会行军打仗,届时定然以将军为尊。”
郑武闻言一愣,随即苦笑道:“我这腿伤,已经请了无数名医诊治,都说是旧伤难愈。侯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必为此费心。”
王墨摇头道:“将军,我并非空口无凭。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一种名为‘麻沸散’的奇药,可令人失去知觉,再配合刮骨疗伤之术,或许能助将军恢复。”
郑武听得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麻沸散’?我从未听说过此药,更何况如今战事在即,哪里有时间去寻找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王墨微微一笑:“将军莫急,我手中正好有此药。只是,此药药效猛烈,使用时需得小心谨慎。”
郑武闻言大喜过望,他一把抓住王墨的手:“侯爷,若你真能助我恢复,我郑武这条命,便是你的了!”
王墨轻轻拍了拍郑武的手背,安抚他的激动情绪:“将军言重了,我只是希望将军能够重振雄风,为大兴的安宁再添一把力。”
接下来几日,王墨与郑武闭门不出,专心为郑武治疗腿伤。
王墨先是熬制了一剂麻沸散,让郑武服下。很快,郑武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毫无反应。
王墨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的步骤至关重要。
为了不出错,他还请来了太医院的院首。
按照王墨的讲述,那院首打死都不肯做。
可是郑武哪里抵抗得了能够重回战场的那种诱惑,死死盯着那太医院首:“你只管做,生死不论!”
“不至于不至于,院首大人,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出事。”
“那好,郑将军,说好了,老朽只是负责当下手,但是有什么事,您可千万别怪老朽啊。”
“来吧!”
院首大人擦擦冷汗,抖着手开始。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郑武腿上的绷带,露出那已经扭曲变形的伤口。他取出锋利的刀片,开始为郑武刮骨疗伤。
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王墨却全神贯注,没有一丝分心。
“刮去腿上的腐肉和碎骨,直到露出新鲜的肉和白骨。”
“打断他的腿!”
“啊!?”
“快做!”
那院首不敢,最后还是王墨下的狠手,这“咔嚓”一下,听得院首腿上都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