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正好安静养胎。
正月十五元宵节,宫中大办宴席。
京中四品以上官员家属都可进宫赏灯。
这样隆重盛大的场合,叶轻茹不得不参加。
叶辰事先让福儿传了张小纸条给叶轻茹,叮嘱她进宫后遇到任何情况都不要动气,不要冲动。
叶轻茹也打定主意,只是去宫里走个过场,别人如何都与她无关。
进宫后,众人参拜完帝后二人,回到各片座位上。
皇后留下叶轻茹叮嘱几句,当着众人的面表现慈母形象,耽搁了一点时间。
叶轻茹远远便看到锦王妃和几个命妇凑在一起说话,眼神不时往自己身上飘。
等叶轻茹走近时,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闭了嘴。
很显然,这几个女人方才在说她的闲话。
叶轻茹看破不说破朝几人笑了笑,落落大方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坐。
锦王妃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叶轻茹。
故意捏着嗓子凑过来。
“我听说太子殿下为了个狐媚子,已经许久不曾进太子妃的门了?哎呀呀,咱们女子就是命苦,为丈夫生儿育女,还要被丈夫嫌弃。”
命妇还是畏惧叶轻茹的,个个低头掩笑,不敢将轻蔑表现的太明显。
叶轻茹知道自己不说点什么,锦王妃还会没完没了。
淡然一笑,目光往锦王妃头上溜了一圈。
“本宫粗笨不堪,遭太子殿下嫌弃也是正常。比不得锦王妃与锦王夫妻情深,琴瑟和鸣。”
女人有一项天生的本事,可以不需要语言,便让人清楚的知道她对你的轻蔑。
叶轻茹这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便让锦王妃顿时觉得头上那两支过时的金簪重逾千斤。
京城中人大概没有不知道,锦王卖锦王妃嫁妆的事。
叶轻茹暗示的如此明显,无异于当众打锦王妃的脸。
锦王妃的脸顿时胀的通红,心里涌生出巨大的委屈。
她难道不想像其他皇子妃一样,穿最出众的衣服,戴最时新的首饰?
可是锦王家底薄,没有帝后的暗中贴补,又有那么多不得不用银子的地方。
她哪里有闲钱用在自己身上?
想到锦王给她画的大饼。
“以后我坐上那个位置,你便是一国之母,想要什么都给你弄来。”
锦王妃又很快镇定下来。
抬手扶了扶发簪,“太子妃见笑了,夫妻本为一体,同甘共苦是应该的。”
“不过我倒是十分佩服太子妃的贤良大度呢。如果我府里也有这种狐媚惑主的小妖精,我却是忍不了的,定要打出去才罢。”
叶轻茹又笑了,“我哪里是大度,不过是不得太子殿下欢心,又不想失去太子妃的位置,只能忍气吞声而已。”
“你们是不知道,养个狐媚子有多费银子。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怠慢不得。太子殿下又是个手中散漫的主儿,今天赏了金的,明天又赏玉的。最后银子还不是从府里账上出。”
“花的银子打个银人儿出来都够了,我这也是没办法而已。”
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完全就是一副与妯娌推心置腹大吐苦水的模样。
锦王妃却被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时代没有凡尔赛这个词,如果有,叶轻茹妥妥的大师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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