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语气平淡仿佛看破红尘,淡淡吐出几字。
“也就三七分。”
什么?
言外之意是能和叶辰三七分?那他何必受气!
右相正在心里盘算该怎么找回场子。
忽然。
他似乎想到什么,惊讶的看向对面的管家。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果不其然。
管家忽然笑着摸了摸头,故意学着右相之前的语调文绉绉地说:“他三拳下来,我头七罢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能道别道。”
得到答复的右相脸和调色盘似的。
以为是被疏忽的千里马。
现在看看…当他的管家还是没亏待他!
等到所有人都被打发走。
后院只有右相一人,他看着自己的那边稍显颓势,连忙将它给收起来。
莫名其妙又想起叶辰。
熬回京城至少短时间不会有人趁着风口浪尖欺压东宫,否则就是撞枪口。
赈灾、剿匪。
将倭寇赶尽杀绝,三个单拎出来都是功。
更别说合在一起。
他忍不住感慨:“这小子离经叛道,但是个有趣的人,我倒有些想看看,他能把大夏弄成什么样。”
……
次日京城朱雀街。
这两天都在忙着亲卫营和右相,将平阴公主给抛之脑后,等到人打上门来时才反应过来,还没开口询问,所谓何事就被连拖带拽上了马车向宫外去。
等叶辰苏醒,马车应该正经过闹事。
外面声音嘈杂。
见他睁开眼睛,平阴柳眉一挑喝道:“老实点。”
“若你不安分,本公主不介意将你打晕。”
哪知道。
对方不仅没觉得她无理取闹,还根本没将她放眼里!心思都扑到外头的百姓。
公主的马车很大。
从叶辰可以平躺就足以看出,但已经有碍交通!
但……
他余光瞥见周围的百姓不断往两边后退,有些人的东西没来得及收回,被车轮狠狠碾过。
当即坐不住,与平阴四目相对。
“公主,这段路不方便行车。”
“赶紧下来走。”
他态度强硬,而后者自知理亏没有反抗,马车便交给车夫,让他尽量挑人少的路回去。
两人边走边吃。
感受难得的安逸,正兴起准备去茶馆听书。
忽然发现不远处围了许多人吵吵嚷嚷。
“这书生可怜,身上好几个布丁,可惜招惹错了人。”
“据说是偷东西,说了又有谁信?浑身上下也没个值钱的物件,还等着别人来抓。”
“还有两月就科举,被那几个琢磨没大半年哪下得了床?可惜呀……”
从外围人的谈论叶辰算明白怎么回事。
这落魄书生被纨绔子弟欺凌的经典戏码。
平阴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正准备挤进去时,忽然被叶辰给拉住。
“不劳您亲自动手,小的为你代劳。”
他迅速拨开人群。
在众人的骂声总算瞧见正主,衣衫褴褛的书生被推倒在地,视若珍宝的书籍被踩在脚底,始作俑者不依不饶的在边上质问。
“小贼,还不老实交代你爷爷的银子去哪了?”
“呸!就你这偷鸡摸狗的性子还想金榜题名,做你的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