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岳清薇先羞涩的嗯了一声,然后,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落在孙山的身上,以及,那怎么也压制不下来的巨大山包上。
然后,坚定的回道:“我肯定要生个宝宝的,不然女儿我将来老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等死了,连个烧香的人都没有。”
“行,既然你想好了,可清也同意了,这事我就不反对了。虽说这事不太光彩,但这事也怨不得你!”
一想起女儿嫁入王府五六年,一直承受着没有生育的压力,岳云飞既是心疼,又是窝火,接着有些恼恨的说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岳家的女儿,也不是非要做这世子妃,你若真是连个孩子都没有,光要这个名分,又有什么用?为了你的事,你娘亲连饭都吃不下。”
说着,岳云飞用力的拍了一下,楠木床左侧的雕花板:“我就一直感觉到不对劲,这次来就打算好好找你说说,果然是杨家这小子出了问题!”
这话说得,岳清薇语音哽咽起来。
想起,自出嫁之后这几年,在衡王府里,表面风光,却私下独守望天亮的难熬日子。
以及,从娘家清白身子出来,到现在都无颜回去探亲的悲惨遭遇。
“谢谢父亲的理解,是女儿对不起爹娘,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如果我不是迫不得已,女儿也不会做如此难看的事。”
“什么难看的事?”
岳云飞见自出嫁之后,五六年了,才见过第三面的女儿,又是一掌拍在楠木床档上:“这事能怪你吗?是可清这小子不行,害得我女儿这样子,等我见了杨元庆这老东西,我不翻脸,都算是给他衡王府的脸了!”
看这话,说得多么大气。
岳家虽然不像是王家那样的千年世家,但也是经历数百年,积攒了巨量财富和人才的豪门世家。
虽说,在官场及军中势力差一点。
但在经商一道,可以说,,除了他们岳家,大隋帝国内,无人敢说第一。
所以,他有这底气。
再说,他还和衡王杨元庆有着姻亲的关系,自幼相识,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父亲别生怒,王爷他已经挺开明的,这事就要怪,就怪女儿的命不吧。”
“什么命不好?我岳云飞的女儿是命不好的人么?”
岳云飞反诉女儿一声,眼睛盯着,传说中才华横溢又是经商奇才的孙山身上和脸上。
越看越是欢喜,不由,询问起来:“这小子什么时候能醒来呀?他对你的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黄太医后来分析病情的时候,王爷将我们都赶开了,具体情况,只有王爷和可清他俩知道。”
岳清薇有些担心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娇羞的点了点头:“孙山他人挺好的,对女儿我感觉也挺好的。”
听到女儿如此说,以及,女儿那一脸爱意满满的样子,岳云飞的心情感觉放松多了。
如此一来,女儿将来的后半生,还有些期望。
不然,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王府,怎么过日子呀。
想说,他一手伸向孙山腰间的夹砂衣:“他这是干嘛?这天气,怎么还给他盖这么厚实的东西?”
岳清薇见父亲就要抛开孙山身上,用来压着那巨大宝器的夹砂衣,忙扭过身子。
然后,只听见,身后的父亲猛的惊叫了一声:”啊-----“
原来,秋菊虽然用嘴和丝巾将孙山的身子擦拭干净后,却没有将孙山的四角短裤穿上。
所以,孙山此刻是光溜溜,一丝不挂的。
这让岳云飞猛然间,见到了孙山像黑哥那么粗壮的庞伟巨器。
不由得,惊诧得叫出声来。
岳云飞盯了两眼,有些不舍的缓缓放下厚重的夹砂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成亲都五六年的女儿,会如此走动。
并且,心满意足的样子。
像孙山这般拥有了天下罕见巨物的男人,就算他是个平凡的男子,女人都会视如珍宝。
况且,他还模样如玉才华横溢。
怪不得,从前眉头紧锁,强颜欢笑的女儿,此刻一脸娇羞,行走如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