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二奶什么的都不算事儿，人家都是去学校寻摸长得好看的女学生，初中就盯上，初中一毕业，就想办法把人给接走了。

接走也不一定就是睡，而是各种培训。

什么琴棋书画，礼仪接待，有的甚至还会送去学什么英语，完全是照着港湾那边的选美小姐的标准来培养的，还要培养的比那些选美小姐更美更温顺更优秀。

江爸当时听的匪夷所思，觉得这些人就不怕到时候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做了赔本生意。

后来才知道，人家这样培养出来的人，也不一定是给自己用，更有可能是用来走关系送人情。

有个这样的尤物做帮手，做生意都能顺畅很多，挣的钱更多。

甚至这也不算什么。

有的有钱人为了保养，还会喝人乳。

是的，没错，就是像婴儿一样喝人乳。

最让江爸觉得恶心的是，人家喝人乳还不是喝挤出来的，人家嫌挤出来的人奶不新鲜，人家都是像婴儿那样直接喝的。

他当时听的恶心的还跑厕所去吐了一次，还得借口说自己是喝多了。

其他的什么借腹生子，一群人一起玩，甚至还玩男人什么的，把个没见过世面的江爸听的目瞪口呆。

觉得自己和人家仿佛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

他觉得自己的那几个老板的日子已经很奢侈了，可老板们却还在羡慕别的更有钱的有钱人。

别的不说，跟那些老板吃了几次饭，乱七八糟的事情知道了不少，也相当于见世面了。

所以杨月梅觉得水晶宫太奢侈，江爸反而觉得没什么。

跟那些真正的有钱人的奢靡无度酒池肉林的生活比起来，水晶宫简直不要太普通。

它里面居然都没有小姐诶。

所以江爸完全不能理解杨月梅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感叹和震撼。

他说的越多，杨月梅越沉默。

江爸最后总结道：“不过那都是有钱人才能过的生活，人家一顿饭钱，可能就是咱们干一年挣的钱，咱跟人家没法比。”

“人啊，越跟人比，日子越糟糕。”

“咱们啊，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其他的就别想那么多。”

“再说了，咱们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

“早个两三年，你能想象得到咱们能住自己的房子，每年每季都买新衣服，两三天就能吃一次肉吗？”

“人啊，贵在知足。”

“别想了，睡吧，啊？”

“明天还要起来做饭呢。”

杨月梅没吭声。

江爸以为她听进去了，也没在意。

在他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杨月梅忽然问道：“我想跟人家一样，能到处走走看看。”

“不说出国，就在咱们国家到处旅游玩玩，以咱们家的条件，也做不到吧？”

江爸一下子被惊醒了：“你，你说什么？”

“你想去旅游？你知道旅游多费钱吗？”

“咱们那次去首都玩，还没买什么东西呢，几百块钱就进去了。”

“你还想到处走走？你还想出国？”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心事不小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