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叫什么呢?
厉擎枭也不知道。
他用手轻轻按摩了一下太阳穴,侧头温声道:“池烟,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可都没有做,你确定吗?”
什么叫做应该做的事情都没有做!
池烟脸色立马涨红,依旧故作镇定道:“您说的,是什么事情?”
“还在装傻?”
厉擎枭起身,一步一步的朝池烟渐渐靠近。
池烟也缓缓的朝床边移去。
蓦地,厉擎枭双手放在了池烟的边上,将她整个人都围了起来,散发着低沉的音色,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自然是,洞房花烛,鱼水之欢了。”
池烟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她不敢想象,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的。
况且,这种事,她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你在逗我吧。”
“逗你?我看着很好玩吗?”
当然不好玩了!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快亲上来的嘴,池烟浑身发烫,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脚趾紧紧的勾住床单,双手狠狠地拉住被子,“厉总,您确定我们要在医院做这种事情吗?”
厉擎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然呢,不可以吗?”
实在是受不了了!
池烟一把推开他,“自然不行,医院是多么神圣的地方,怎么可以容忍我们两个放肆!”
“哈哈~”厉擎枭发出了笑声,这是久违的笑声。
“你怕了?”
池烟嘴硬,“我没有!”
厉擎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男女之事,我从不勉强,你怕,也在情理之中。”
“我都说了我没有!”
厉擎枭不愿与她多做争执,在外面和护士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房间里又空荡荡的只剩下池烟一人。
瞧着自己又重回苍白的面庞,心里的怒火就变得愈发强烈。
池家人,简直是畜生!
究竟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池烟不禁想到,母亲曾和这样的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该有多么的悲苦。
自己辛苦创立的产业,就这样被人轻易夺走。
若是母亲在天有灵,看见她这么没用的女儿,一定会伤心难过吧。
思绪从来都只飘来悲伤的消息,池烟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了下来。
这么轻易的就中了池婉婉的毒,她对自己本来拥有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为什么就让池婉婉那个贱人钻了空子呢?
深山老林的师父,若是知道他徒弟不明不白的中了毒,可能会气得吐血。
可为什么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