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思涵神色难看，文亭宇心里直打鼓。

她的视线从每一个练习生脸上扫过，没有一个丑的，但大多数帅的没有记忆点，只有寥寥几个帅得很突出。

“获得《偶像万岁》名额的是哪几个？”季思涵淡淡地问。

文亭宇连忙让获得名额的练习生站出来。

在报名截止前，大约有十几个公司都送来了实习生，后来又还选了几个俗人，最后分到皓月影视身上也就是五个名额。

五个练习生披着其他人羡慕的视线，有点骄傲地从队伍中走出来。

季思涵快速扫过，皱起了眉头。

她扭头问文亭宇：“名额是怎么选出来的？”

文亭宇见她表情不虞，说道：“是老师们选出来的。”

“太草率了。”季思涵很不满意，斥责道：“到现在一首三分钟的歌舞也跳不齐，歌词记不住，还有破音和跑调的，皓月的练习生就是这种实力？你让他们上节目是去给其他公司的练习生做对照组的吗？”

文亭宇连忙认错：“对不起，季董，是我失职。”

季思涵看向卓建明，卓建明一惊，连忙跟着说道：“嗯，我觉得老师们也有责任，是不是不用心？是不是在专业上教学上太过溺爱？”

季思涵移开视线，看向战战兢兢的练习生们。

“老师如果教不好、不会教就换老师，重新做教学计划，每周进行考核，连续五次考核垫底就给我回家。”

“公司花着钱给你们上课不是为了做慈善，我不管你们做练习生是为了实现梦想还是其他什么，但公司培养你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为了给公司赚钱！”

“还有，文亭宇，《偶像万岁》的名额给我重新选，距离开拍还有多长时间？”

文亭宇：“还有不到半个月练习生们就要拍摄了。”

“好。十天后进行考核，考核前五名才能得到名额。考核过后到我面前来表演，如果实力还是达不到我想要的水准，那就别参加节目了！”

季思涵是真的生气。

自打收购了皓月影视，公司给这些练习生们提供的待遇比以前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她抱着极高的期待来的，结果却大失所望。

她绷着一张脸，严厉的视线在每个练习生的脸上环绕一圈，最后冷冷地看了文亭宇一眼，转身离开。

文亭宇呼吸一窒。

卓建明连忙对他打着眼色，让他连忙追上去。

“董事长，董事长，您听我解释……”

季思涵停下脚步，望着追来的文亭宇，神色缓和下来。

“表哥，吓到了吧。”她俏皮地笑了笑，“刚刚是给那些练习生看的。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之前也没有经验，我都明白的。”

文亭宇见她脸上没有生气的神色，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还是郑重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对这些练习生太放松了，我之后会抓紧一点的。”

“嗯。”季思涵点点头，“老师们换一些吧。练习生们水平这么差，固然有他们自己懒散的缘故，和老师也脱不开关系。”

“明白。”文亭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