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澜没有因为他的嘲讽而生气,只是紧接着追问:“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不是答应我了,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的计划还需要你家助力,这时候不起冲突为妙。”
对待这样一个虚荣的女人,邵景何没有什么耐心。
她想要什么已经写在了脸上,却还要假装清高,这种人邵景何见过无数,连说话都提不起精神。
“跟你没关系的事不用问。”
乔羽澜被噎了一下,想发火,可看到邵景何被打得那么惨,脸都青了好几块,又忍不住心疼。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说起私事,前两天我不是去见我小姨了吗,我都劝她了,黎修过不久就会破产,她还是要跟在他的身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变成那样一个拜金的女人。”
出于隐秘的心思,乔羽澜没跟邵景何提起她们并非亲外甥女和亲小姨的关系。
要是在他面前说起这一点,乔羽澜跟白眼狼就没什么区别了。
她还是想稍微维护一下善良理智的形象。
邵景何扯了扯嘴角,冷冷看向乔羽澜:“你出国这么多年,光长年龄不长脑子么?”
“你什么意思!”乔羽澜当场脸色就变了。
她一直以自己逆袭归来自傲,容不得别人奚落。
“把你公司要搞黎修的事,借助你小姨的口告诉他,乔羽澜,我小看你了。”
乔羽澜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握紧了手里的包:“那又有什么,我小姨什么都不懂,黎修更不会听一个女人的话,他那样的人一直唯我独尊。”
邵景何不想跟乔羽澜交谈了。
与其对牛弹琴,不让他自己好好静一静。
幸好邵家没有跟乔羽澜彻底站在一条船上,她背后那个集团选出这样一个人才过来,已经失败了一大半。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乔羽澜看出他不想跟自己聊了,他的不耐烦写在脸上。
她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你这么冷淡干什么,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是你摆了我一道,让我背井离乡。我大人有大量,没有跟你计较,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邵景何懒懒掀起眼皮,看了乔羽澜一眼:“从你开始针对姜恬,我就没打算跟你交朋友。更何况,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成为朋友?”
听到姜恬这个名字,乔羽澜表情里有着震惊和不解:“你什么意思,跟姜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