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一想,这样的人跟里哪有一句真话?你怎么能信他不信为夫呢?”
谢流筝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广进怒瞪她一眼,又转过头可怜巴巴看着谢香玉。
众人也觉得好奇,纷纷问谢流筝因何发笑。
谢流筝收住笑,正了正脸色,“我是笑秦广进顾头不顾脚,方才还说他同情秦氏母子孤苦无依,才会在资助之时忘了避嫌,出手大方了些。却又说他早已知道陆泽明人品不端,有杀害发妻的嫌疑。”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将这样的人与秦氏送作堆,是同情秦氏母子,想帮秦氏找个依靠,还是想害死秦氏?”
众人恍然大悟,是了,他们也觉得秦广进之言有不对劲的地方,一时之间却没想到哪里不对劲。
经过谢流筝这样一提醒,才发现问题在哪里。
秦广进几乎已经绝望了。
想到这段时间过的生不如死的日子,说什么都要赖上谢香玉。
二十来年夫妻不是白做的,秦广进知道谢香玉性子最是外冷内热,大事上不含糊,小事上却很少计较。
只要求着谢香珏让他回到谢家,他总能哄得谢香玉回心思。
即便不能,总也衣食无忧,不必再过眼下这样的日子。
“夫人,为夫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为夫这一回吧,为夫发誓以后绝不再与秦氏有任何瓜葛。”
“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
发誓有用,要官府干嘛?
这种话连秦广进自己都不信。
围观众人纷纷指责秦广进身在福中不知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唯有三叔公还在劝谢香玉,“秦大郎再不对也是你女儿的亲生父亲,看在你女儿的分上也该原谅他这一回。再说他已经知错了,也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堂堂七尺男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你一个女流之辈赔不是说好话,你还不依不饶就是你不懂事了。女人呐,性子还是和软些好。”
谢香玉气的不理他,谢流筝却突然看着秦广进微微一笑。
“你想回谢家也可以,不过要先答应三个条件。”
秦广进算是看出来了,谢流筝比谢香玉更难应对,这样轻易同意他回谢家,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满眼戒备的看着她,嘴里却说道:“别说三个条件,便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
谢流筝笑盈盈树起三根手指,“不不必三百个,三个足矣。”
“第一条,你不可再出谢府半步。”
“第二条,你现在便当着众位高邻的面写下保书,与秦氏母子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