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

“时……雾清。”

“你嫉妒你哥哥？”

“不……”

“你父母中的毒，是谁下的？”

“……”

沐津言靠近，确定那双眼睛里，是涣散的。

他再问一遍：“你父母中的毒，是谁下的？”

少女空洞着眼神，过了两秒，才回答：“不……知道……”

“孟晞是你杀的。”

“不！”先是快速的一声否认，接着，又恢复了呆呆的样子：“不是……我杀的……”

【咦？】

【吐真剂不行啊！】

【时雾清真的不是装做被控制的吗？】

这是一间封闭的、暗沉无光的房间，少女被绑在最中间的椅子上，整个人像是没有灵魂的娃娃。

沐津言就站在她面前，身后是数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医生。

听到时雾清的回答，沐津言冷漠地发声：“再注射药剂。”

“是。”一个医生从随身的箱子中拿出一管药剂，走到时雾清身边，给她注射下。

少女的身体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眼神的光芒更黯淡。

沐津言等了两分钟，再问：“孟晞是你杀的？”

“不是！”少女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反应，对这个问题，回答的特别快，就好像对其有很深的执念一样，即使失去意识，身体也会本能地回答出来。

“那是谁？”沐津言漠然道。

“不……知道……”

沐津言命令道：“再加药剂。”

“这……”一个医生小声提醒道：“先生，再注射的话，量就过多了，可能会损伤小姐的身体……”

沐津言扯了下唇，标志性的危险笑容，更别提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算不上好，这个笑容更加吓人了：“如果我没记错，是你说的，这种药，只需要一点点，加入水中，就能起作用？现在是怎么回事？”

医生冷汗直冒：“这……可能是这位小姐身体有抗药性……”

“继续加。”

“是。”

没有人再敢有异议，又是一管药剂被注射下。

【不是吧？清清的意志这么强？普通人一点点就起作用的药剂，她到现在还没说真话？】

【牛啊】

【抗药性？难道清清以前身体不好？经常吃药？】

【这次，应该会起作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