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温更是气的直跳脚,高声道:“江白玉,本官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栽赃陷害与我!”
“栽赃陷害?”
江白玉侧目看向三皇子,他眉头一皱说道:“三皇子何出此言,下官可是有真凭实据。”
皇上负手而立,语气沉沉道:“你且说说。”
男主眼睛轻轻眯起,好戏终于开始了,若是江白玉再晚来一会,估计大皇子就要吓得昏过去了。
江白玉拱手一礼,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昨日柳大人被嫌犯指控入狱,微臣便觉得这件事事有蹊跷,疑点重重,像是有人在冤枉柳大人。毕竟柳大人为官多年,朝廷里得罪几个人也不是什么怪事,于是微臣便去查了查柳大人的过往,想看看他都得罪了谁。”
京城里做官的,手上难免不干净,柳温眼皮子猛然跳了几下,心中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经过微臣仔细排查,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柳大人与两年前亲自审核了一件案子,将普通的酗酒闹事的案件定成了杀人未遂,微臣觉得可疑,便多查了一番。”
说着,江白玉转过身,对门外喊道:“带徐墨。”
话音一落,都察院的衙役将徐墨带了进来,见到此人,柳温脸色一变,满头大汗。
江白玉语气淡淡,“徐墨,你告诉皇上,两年前你在柳大人的指使下都做了什么。”
徐墨战战兢兢,头也不敢抬,声音颤抖着说道:“两年前西子湖畔,徐大人看上了珠宝商人柳院外的女儿柳依依,但是碍于年岁相差较大以及对方家世,柳大人不好娶妻为妾,于是心生一计,让在下在柳院外喝酒的地方碰瓷闹事,然后陷害其入狱。等到害死柳院外,他有让人教唆柳员外家的妻妾,将其女儿柳依依赶出家门,他好乘虚而入。”
“胡说八道,你这是诬陷!”
柳温顿时急了,出言反驳。
江白玉冷笑一声道:“既然大人说是诬陷,不如解释一下,一个在京畿府打架斗殴的小案子,何以引来您这位刑部尚书亲自干涉?”
“这……”
柳温一时语塞,没编好理由。
三皇子眉头紧锁,冷声道:“江首尊,你说的这件事,到底跟谢荣轩被杀一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三皇子稍安勿躁。”
江白玉面如冷玉继续说道:“柳尚书这两年将柳依依当做外室养在京城的一处别院,平日里很少回家留宿,大多都在别院和柳依依住在一起,于是微臣便想着去调查柳依依,结果没想到微臣去的时候,刚好看见柳依依在院子里挖出一箱银子来。”
“不可能!”
“据查!”江白玉高声打断了柳温急切的声音,继续说道:“柳依依说这些银子是柳温让人埋在里面的,时间刚好就是谢荣轩被害的凌晨,而且微臣还从十几个银箱子里,找打了王家某个商铺的地契,确认是王家的那一笔账款无疑!带柳依依进来!”
江白玉高喝一声,随后柳依依便被带进御书房。
绿裙翩翩,仿佛杨柳依依,她眼眶微红,泪眼朦胧,我见犹怜。
江白玉负手而立,淡淡道:“皇上面前,你只管实话实话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