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雏凤放走,没多久,小凤凰又飞了回来,战战兢兢的离他不远,口中衔着枝,是根桂枝,枝上还有坠落的桂花,小凤凰歪着头看他,他不给反应它就一直歪着。
风过,空气中带着缕缕桂香,小凤凰的目光忽然柔情似水,绚烂的尾羽扫着他,讨好的意味跃然纸上,他稍稍用指尖勾了勾那尾羽,小凤凰就兴奋地啾啾而鸣,它口中的桂枝也倏地变大,一个恍神郑毕然就坐在了桂树下,小凤凰在前面翩翩起舞,粗壮的树干“沙沙”、“沙沙”。
伴随着浓郁的桂香,一薄衣女子从天而降,郑毕然手快接住了,女人身段丰盈,衣着清凉,郑毕然大手一抚,那单薄的丝衣竟平空落在地上,怀中的女人不着寸缕,白花花的皮肉往他身上贴。
她口中闪着红凌凌的信子,郑毕然定睛一瞅,女人的脸竟是白荷,他大惊推开,然手臂和双脚却宛如灌铅沉在了地上,女人再次攀上,阵阵肉浪荡的他再不能自已,任由自己与女子翻滚在桂花丛中……
不知大战了几个来回,女人终于淡去,只余小凤凰懵懂无知地瞅着他,怯怯地跳上他的掌,然后他就看见那羽毛鲜艳的凤凰下一秒变成了雪雕玉砌的女童,小女童也张开了红艳艳的嘴,脆生生地喊他一句“阿爹”。
他直接从梦里惊醒,身下湿濡一片记录着梦里的荒唐,而梦中不断出现的凤凰、桂枝、女童也让他想明白了,他和白荷那个奸生子,果然是女孩子,衔来桂枝,说明她是丹桂时节出生,金桂飘香是九月,算算日子,差不多也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来人,拿着手牌,去后廊帮我请顿夜宵过来。”
“啊啊啊你真传奇啊河哥儿,你是在上演话本子上的爱情故事吗?”
洛三川一走,展红梅立马从外面回来,草草洗漱后就抱住了她,迫不及待地要跟她话家常。
白荷不想理,展红梅硬逼着也要说出个一二三,“洛师哥他喜欢你,你们有没有破……”
“没。”
“所以你和温师兄,你们是……”
“那是误会!”
白荷不胜其扰,索性转过身,捂住耳朵抵挡展红梅的攻势,却不想她这么一动,刚好露出半截藕粉脖子,只是经过沐雪的洗礼,那脖子上有点点红梅,展红梅眼尖,立刻抓着蜡烛贴近,待照到清晰可见的吻痕,展红梅大叫:
“好啊河哥儿,你说谎!你不是去香堂,你是去私会情郎!”
居然还有第四个人在,这出大戏是越来越精彩了,可那样的话,洛师哥不就成了王八了吗?
“啊,你别动我。”
秘密被发现,白荷又恼又急,展红梅压着她,压根没把她当男的,扯着袖子就往上撸,腰带也是,松松散散被少女一把就薅了下来。
“你瞧,这就是证据!”
胳膊上密布的吻痕,腰上,是男人手握的淤青还未褪去,这遍身的情爱痕迹明晃晃预示着白河的出轨。
他的出轨对象是谁?
红梅眼中闪着狂热的八卦之光,“你跟我讲,我不告诉别人!”
白荷: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