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劫匪们即将动手,太子挥手命令道:“上,把他们救下来!”
“是,主子。”
护卫们齐声应答,立刻行动起来。
劫匪们身手虽然不错,但在训练有素的护卫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很快,他们便被生擒活捉。
太子走到劫匪头领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护卫狠狠地在劫匪头领的腿弯处踹了一脚,迫使他跪在太子面前。
劫匪头领虽然被制服,但依然嚣张跋扈,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太子,威胁道:“小子,你竟敢插手我们帮派的事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心我们大当家的报复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我们,否则你们等着受死吧!”
太子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如此嚣张的人。
原本还想问问来历,现在也没必要了。
“杀了吧!”
太子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丝毫没理会对方瞬间惊恐的眼神。
护卫们毫无迟疑,刀光一闪,几名劫匪的性命便如同落叶般飘落。只剩下那名劫匪头领,他的双腿颤抖不止,心中充满了惊惧与不解。
他们这群人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不按常理出牌?他不是应该被押回衙门,经历一番严刑拷打,然后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被迫招供吗?为何这群人如此果断,一言不合便杀人?
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尿水顺着裤腿流下,鼻涕和眼泪交织成一片,狼狈不堪。
太子厌恶地皱起眉头,向后退了一步。他刚刚还觉得这人凶神恶煞,如今看来却是个软骨头。
“这位大爷,我求您饶我一命!”劫匪哭丧着脸哀求道,“我这一切都是被逼的。我们帮派的大当家是个杀人魔头,我们这些小喽啰都是被他抓上山,才不得不做这行当。”
劫匪呜咽着,他不想死。虽然他并非善类,但内心深处仍渴望着苟延残喘。
护卫们见状,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其中一人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劫匪的肚子上。
劫匪痛苦地弓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太子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是,爷,小的肯定知无不答。”
劫匪头目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低头哈腰地应承下来。
太子继续提问:“你们的帮派叫什么?总共有多少人?其中高手有多少人?兵器储备如何?成员是否分散活动?”
劫匪头目一一回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在太子的询问下,他们帮派的一切情况都被太子了解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群劫匪是来自澧县附近山头的匪徒,主要由一些难民组成,由一名山匪头领统领。
最近两年收留了不少难民,在山头上形成了一个寨子,成为了乱世中一处别样的避风港。
后来,劫匪的数量越来越多,官兵们对此望而却步,毕竟剿灭这些匪徒既费力又不讨好,更别提能得到什么功绩了。
劫匪们愈发嚣张,他们的恶名如狂风般迅速传遍四野,成了这一带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团伙。
至于澧县的事端,县令成了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手握重权,如同这里的土皇帝一般,与各路劫匪勾结紧密。劫匪们年年献上美女和金银珠宝,而县令则成为了他们最坚实的保护伞。
这样的事情,虽然太子也有所耳闻,但他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深重的黑暗与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