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丝毫不见慌张,镇定自若,仿佛对方弹劾的不是自己。
陛下看了他一眼,“皇儿,不知对方说的你可承认?”
太子磕了一个头,“儿臣不认。”
御史指着他嘴唇直哆嗦,“你是一国太子,怎能如此敢做不敢当?”
太子冷哼一声,“之前去给儿臣下旨的官员从那些木桩之中取了几份,那么多官兵看着,儿臣终归不会作假吧?不如将官员叫过来看看?”
很快,官员走进了大殿之中,身后有两人抱着两节木头,木头的一端还有黑漆漆的泥土,显然是直接从泥土中挖出来的。
“陛下,这是臣从泥石流中挖出来的,绝对没经过他人之手,请陛下过目。”
皇帝命人把木头呈上去,他看不懂木头,干脆命懂行的人过来,一起研究一番。
很快,得到了结论,“陛下,木头的质量很好,而且非常结实,正是最合适做木桩的木头。”
弹劾的御史顿时慌了,“怎么可能?您是不是看错了?”
那个大臣跪在地上,“陛下,这块木头确实是最合适做木桩的木头,而且质量极佳,若御史不信,可以请其他人过来看看。”
御史瞪大眼睛,浑身微微颤抖,身边那些大臣的眼神仿佛在嘲讽他的无能。
朝堂之上,有太子一方的官员和御史唇枪舌战起来。
就在这时,太子冲着陛下道,“父皇,儿臣这次出去,确实差点被人骗了,我们去买木头的时候,原本看好的木头再次去取的时候,全都被换成了普通的木头,还好儿臣做事认真,重新检查了一番。”
“若真的被对方得逞,只怕那些百姓就危险了。”
“儿臣好奇的事,为什么御史如此肯定儿臣的木头换了,甚至灾区还没出事,他就在宫里参儿臣。”
太子一字一顿的声音,传入御史的耳中,仿佛催命符一般,吓得他赶紧跪了下来。“臣与灾区的一名官员是旧识,他发现太子购买的木头不对,所以才求到了臣这里,这事都是对方说的,具体情况臣不清楚。”
眼见事情败露,御史赶紧将自己摘除。
而就在这时,另一名大臣上前一步。“臣有事要奏,臣有证据,皇后与之前那名和尚有私情长达数十年,臣怀疑太子不是陛下的血脉,皇后这是在混淆皇家血脉。”
终于来了,若是太过平静实在不符合实际情况,太子做出一个震惊的模样。
瞬间为自己辩解,“父皇,他说的时间假的,我怎么可能是那个和尚的儿子?我们两个长得完全不像啊。”
“父皇,母后对您情真意切,她怎么可能做背叛你的事?”
“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
皇帝也有些迟疑,太子和自己很像,怎么能不是自己儿子呢?
“陛下,臣有证人,臣请求把证人带上来。”
皇帝目光复杂地看向太子,“传证人进殿。”
证人是个和尚,是之前那个和尚的徒弟。
“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皇帝现在对和尚十分厌恶,看到人本能反感,他让人起来说话。
“陛下,草民这二十多年间一直跟在曹大师身边,所以亲眼见过很多次皇后娘娘来找曹大师,草民手上有两人往来的书信,而且草民知道曹大师有一个皇后娘娘的贴身衣物,而且我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太子脸色更是铁青。
此时,皇帝猛地一锤椅子,“来人,去给朕查!”
太子上前一步,“父皇,对方肯定是陷害母后……”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