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微微上扬的眼尾,此刻,女孩的眼神里还带着挑衅。
须臾,他低声咒骂一句,“操,老子不忍了。”
话音刚落,他就低下头,唇也跟着压了下来。
带着灼热的气息,霸道又强势,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狠。
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舌,反复舔舐。
他掐着她的下巴,语气有些狠,“舍不得动你,你还非要招我?”
钟卉迟微喘着气,脸颊有些红,眼尾也有些红。
她仍旧张扬的笑着,勾着尾声,嗔道:“可你本来就是我的呀。”
靠,真的要命了。
钟卉迟撩起人来,是真的很要命。
偏偏高湛最吃她这一套。
钟卉迟抬眸,看到他利落的下颌。
她主动,又吻上他的唇。
她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热情地回应着他汹涌的爱意。
男人的手正往自己想了很久的地方探,密密麻麻的吻逐渐转移至女孩白皙的脖颈处。
酥麻的,但却是幸福的感觉。
周身被他的气息勾缠。
下一秒,钟卉迟被他单手抱起,放在书桌上。
男人站立于女孩的双腿之间,俯身,又一次吻上去。
有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二人的身影横在墙上,错落其间。
但却暧昧万分。
那堆工作文件被钟卉迟压在身下,男人的下巴磕在她的锁骨上。
他那张恣肆轻狂的脸上,突然露出恶劣的笑容。
他贴近女孩的耳边,说了句色气的荤话。
钟卉迟在听到那句话后,身子陡然一僵。
她伸手堵住他的唇,阻止道,“不许说了!”
高湛指尖抚过,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
“昂,你这样,我的文件还怎么看?”
那张张扬的脸上,仍旧是面不改色。
钟卉迟浑身滚烫,耳垂也红。
她发现,在这些事上,自己永远不是高湛的对手。
她看到男人打开了书桌的抽屉。
下一秒,她听见高湛的声音。
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宝贝,撕开。”
钟卉迟的掌心握着塑料包装,此刻涔出薄汗,她第一次觉得有东西如此硌手。
但在男人炙热期待的目光中,她还是照做了。
两年了,不长不短的两年。
但,他们发现,身体是有记忆的。
只要是亲密相抵,身体的火苗似乎就能立马燃起。
高湛在女孩极致的柔软中,摈弃了那最后一点的克制。
他发了狠,像是要把这两年的想念全部诉说完。
有好多种情绪裹挟,直涌上心头。
是眼泪,欢愉,失而复得。
后来的书房已经是一片狼藉,高湛将她抱起,往卧室走。
钟卉迟清楚地知道,这注定是个漫长的过程。
卧室的床帘紧密贴合,很暗,光也透不进来。
钟卉迟的发丝黏在额头,脖颈。
男人咬着她微湿的唇角,再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二人的意识都在逐渐模糊,眼中只剩下彼此。
满室旖旎,暧昧因子疯长。
许是他的力量真的积蓄了太久,钟卉迟默默承受着。
帝都的冬天湿冷,但在这一刻,却不觉得冷了。
她听见他强势有力的声音。
——“迟迟,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