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却突然出言说道:“若是我能牵制住那八千西凉铁骑,不知韩大人可否剿灭余下西凉兵?”
韩玄先是脸上露出喜色,瞬间又寒声怒道:“高公子,你休要胡言。”
“本官可是知晓你仅有三千部曲,又皆是步卒,如何能牵制住整整八千西凉铁骑?”
看着几乎勃然变色的韩玄。
高义却毫不在意,轻笑道:“区区八千西凉铁骑而已,何足道哉!”
“鄙人愿立下一纸誓言,若我那三千部曲无法牵制住西凉铁骑,我愿做主等夺取庐江郡之后,我徐州寸土不取,尽数赠与荆州。”
此言一出,满堂荆州文臣武将尽皆是一片哗然之色。
刘表率先开口说道:“高公子,你当真有把握能以区区三千步卒,硬悍整整八千西凉铁骑?”
高义目光如炬,直视刘表,言辞凿凿道:“虽说骑军天生克制步军,那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骑军,究竟是什么样的步军。”
“世人皆知吾主拥有天下最强的铁骑之师,却不知吾主同样也拥有天下最强的重铠步军。”
“而这一支重军的统领·叶白夔,即便是相较于袁左宗与褚禄山,也是能稳稳压上一筹,堪称我军之中最强战力。”
“若西凉铁骑胆敢出城一战,我麾下三千重铠大戟士,必列阵于军阵最前沿,执戟杀敌,血染天地。”
眼见高义胜券在握的样子。
刘表当即打消顾虑,朗声笑道:“好好好!既然高公子敢立如此誓言,我荆州自然不能退缩。”
“韩玄,本州牧命令你速速调集三万步军,全力配合高公子攻取宛城。”
……
五日之后,南阳宛城。
此时,府邸深处的一间闺房里,邹美娘正一脸幽怨的望着醉醺醺的张绣,略带怒容的娇嗔道:
“绣儿,以后你若是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虽然咱们年龄相近,但说到底我终归是你的婶娘。”
“如今你叔父尸骨未寒,你居然就敢来夜踹寡妇门,你这是想干嘛?准备抛绝户坟吗?”
最近张绣也是憋坏了。
这才喝了几瓶浊酒,想酒壮怂人胆,闯进小婶娘的闺房里,准备与之好好秉烛夜谈亿番。
谁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居然惹得小婶娘生气了。
见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
张绣打了一个酒嗝,索性酒壮怂人胆,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反驳道:“美娘,你摸摸你身前的浑圆,你扪心自问,我张绣对你还不够好吗?”
“当年我得知曹操派人将你掳走,我为了搭救你,直接冒着生命危险,亲率大军夜袭曹营,杀得曹操仓惶而逃。”
“最后,你却说……你却说自己是慢热型的女人,喜欢曰久生情。结果我听你的话,一等就是三年。”
“你也不想想……人生七十古来稀,十年幼小,十年老弱,还余下五十年。而这五十年再分成日夜,就只余下二十五年的好光景。然后再加上刮风下雨,三灾六病,最终人的这一辈子,还能剩多少岁月。”
说到此时,张绣的面容已经逐渐狰狞起来,瞬间寒声怒道:
“我今年实岁21,虚岁22,晃23,毛24了。因为等你,我至今还未曾婚配。”
“哼!我也不管这么多了,你也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今晚我睡定你了,谁来了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