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笑!
宋清阮毫不犹豫地说:
“不可,那龙涎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我父亲还回禀了今上,若是我父亲上书请罪,倒会引得下旁的灾祸!”
宋清阮道:“老夫人也不能以世子的名上书,毕竟今上因着世子的事还要绛罪侯府,不如,老夫人自己上书一封请罪?有什么罪责,儿媳同老夫人一起担着。”
江老夫人脸色大变:
“不可!哪有一介堂妇上书的!”
宋清阮摆手无奈:
“那便只有查下去了!”
宋清阮脸色一变:
“我闻着,江枕身上的香味倒是同我那龙涎香一样!”
江老夫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枕便挥手着手后退,脸色煞白: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江枕现在吓得比见了鬼还可怕,不住地往江老夫人身后躲。
“夫人,奴婢在查枕哥房时,也闻到了龙涎香的味道!!”
“江枕,我问你,你可去了我房中,见过我的龙涎香?”
江枕慌乱地摇头:
“没见过!也没去过你的房间!”
宋清阮逼问着:
“那为何你身上有异香!”
宋清阮挥手,叫了那婆子上前:
“昨日我问你的话,你再说一遍!”
婆子也吓得直哆嗦,一个劲地说:
“咱年纪大了,有些事都记不清了!”
宋清阮高声道:
“宁枝!将府中的刑具拿来,一个一个使在她身上!”
“啊!!”那婆子连忙跪下,不停地磕头:
“昨日放饭的时候,枕哥去了夫人的房间,说是要给夫人一个宝贝!”
江枕已经吓到魂不守舍,连忙道:
“我……我是去了,我想给母亲瞧瞧我的宝贝!”
“你可是放在我屋中的方桌的琉璃杯旁了?”宋清阮问道。
江枕连连点头:
“是,我后来看着夫人不在屋中,便又拿了回来。”
宋清阮拍了桌子,严肃道:
“胡说,我屋中的桌子分明是圆的!”
江枕抖了下身子:“我说错了,是圆的!”
宋清阮又问了遍:
“你可看好了,确实是在我屋中的圆桌旁的琉璃杯旁边了?
江枕道:“看好了!”
宋清阮突然笑了:
“我屋中分明没有琉璃杯!”
江枕慌乱的用眼睛瞟着四周:
“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
“是,你是记错了!”
宋清阮道:“你连我为何会知道你将宝贝放在了哪里都丝毫没有疑心,你不是记错了,你是根本就没放!你在说谎!”
宋清阮立马看向江老夫人,坚定地说:
“老夫人,这孩子太不诚实了!依我看,不妨趁着没立嫡长子,将这孩子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