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xs</p>乔澜黛眉微拧,虽然钢厂那边的肃清工作已有显着成效,但以陆铭琛的谨慎,断然不会放任徐老身边没个警卫吧。
许是,看出了乔澜的担忧和疑虑,霍修示意她到一旁说话。
乔澜微微点头,眼角余光瞥见村长周满福在门口正跟她爸说话,想也知道村长这会儿怕是一个头两个大,想找她爸过去盯着点儿,别真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村长这次大概要失望了,她爸是不会插手去管的。
况且,事关两大笔钱的去向,不管是她奶奶还是乔思思都不想乔志国跟着掺和。
乔澜随霍修来到了大树下阴凉下,四周都没什么人。
霍修也才压低了嗓音严肃道,“徐老这边警报解除,我们送徐老过来,等跟杨云峰交接后,我这边带队回撤,杨云峰会负责警卫,直到陆队和乔卫东回来。”
乔澜眼睛微地眯紧,“这么急着调动?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陆队没具体指示,只是要我们这边回去找陈浩报道。”
霍修看她一脸担心,忙又解释道,“陆队那边有事,暂时脱不开身,怕你担心,也才让我透露给你,不过,还请不要跟别人多说。”
霍修虽然得了老大的首肯,奉命透露消息,但私心里还是不免替老大担着一份儿心,于公于私,他都不想老大犯错误。
霍修的用心,乔澜明白,忙连连点头,“明白,放心,我一定不跟别人乱讲,包括我爸和我妈”
乔澜一脸认真的保证,霍修心下稍安。
“不过,陆队什么时候能回来?”
“具体不清楚。”霍修摇头。
乔澜眸色微暗,她原本以为陆铭琛会跟车一起回村,打着路上找机会说到冯建辉的事呢,没成想,陆铭琛大概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归期不定,也才特意要杨云峰留下。
然而,徐老的安危有保障,但冯建辉那边太多双眼睛盯着,她是真不好下手啊,况且,冯建辉现在情况危急,怕是等不起。
乔澜一脸焦灼,远远瞥了眼门口还在说话的两人,眸色微深。
“怎么了?”霍修看她脸色很是不对。
“没什么,我就是看我们村长已经跟我爸在门口说道好一会儿了,该是我奶奶她们那边又出什么状况了。”
乔澜虽然很清楚老乔家发生了什么,但却不好表露出来,也只能借口让霍修自己去看了。
霍修果然如乔澜所想,跟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忙,便径直朝门口走去。
乔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也没去管门口那边的情况,趁这会儿徐老正眯午觉,她便也先回屋缓缓神儿,不,应该说是捋捋她好像忽略的事情。
自从回来,她这心里总是隐隐错错的不安,之前总还以为是陆铭琛那边有什么情况,但就霍修和杨云峰都还很平静的神色来看,该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不过,刚刚杨云峰勘查现场,她也特意让玄月一号特别留意,就担心别她匆忙之下遗留什么痕迹。
全程围观下来,倒也没有出乎她所料,八十年代技术水平有限,一般情况下还真发现了不什么蛛丝马迹,不过,这事要是搁后世哪儿哪儿都有可能有摄像头的时候,她还真不敢那么干。
乔澜趴在床上,身心放松,但却逼脑子急速运转,努力抓取脑海中那抹一闪而过的不对劲儿。
乔澜的努力很快有了成效,猛地起身,差点撞翻了床边的椅子,但是瞥了眼亮堂堂的天色,乔澜便也没进空间,而是用意念找玄月一号回顾之前在县医院那会儿的消息。
“周耀祖?”玄月一号得令回顾之前的消息,不过,还要同时兼顾对老乔家那边的监视,玄月一号都敢怎么移动,挤在角落里安静如鸡。
难得见玄月一号老实听训,乔澜却还有点儿不太习惯。
而且,因着之前动手有点狠。
乔澜这会儿其实更担心周耀祖被她给整坏了,而关键问题是,她当时搞的背后袭击,周耀祖那货压根都不清楚动手的是谁,但不管是谁动的手,周耀祖指定会迁怒乔玉莹,以及乔玉莹唯一的亲人乔元霆。
乔澜扶额,很难不头疼,周耀祖可是村长周满福大哥家唯一的男丁,从小惯到大,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事,她必须得先跟村长和老支书都透个底儿才成,免得周耀祖那货疯起来,朝乔元霆和乔玉莹兄妹俩下黑手。
乔澜心里正犯嘀咕,玄月一号已经调出了县医院那边关于周耀祖的消息。
“周耀祖浑身上下多处挫伤,虫蚁叮咬引发感染发了高烧,最严重的是肋骨断了两根。”
“嗯?肋骨断了?怎么回事?我不记得又动他的肋骨”乔澜很肯定她动手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要害部位的。
“肋骨是摔伤据说是拉车的老牛突然暴走,车子翻到沟里去了,那会儿他们急着赶路,赶车的和跟去的人都是走着急催着老黄牛走,他们都没事,只有昏过去的周耀祖毫无防备被摔惨了。”玄月一号将之前纷乱的消息归纳总结道。
乔澜眸色一紧,不用查,她都知道是乔元霆干的了,乔澜轻地叹了口气,这下更说不清了。
不过,肋骨断了还能长好,乔澜最糟心却是她当时一怒之下给周耀祖的惩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毕竟,她不怕周耀祖找她算账,但乔元霆和乔玉莹兄妹俩本就日子艰难,可经不起任何波折。
乔澜略沉吟,索性直接问,“确认周耀祖被虫蚁啃咬的地方没没出大问题?”
“齐国平亲自出手,还妥帖的用了您的药膏,据齐国平大夫的诊断,周耀祖只要好好配合治疗,日后那方面应该没有问题。”
“药膏?我、我那药膏可是风湿骨痛膏!”乔澜脸色丕变,“齐叔该不会察觉什么了吧”
“齐大夫应该不清楚,是前主人要他用的。”玄月一号补充道。
“陆铭琛?”乔澜挑眉,心里盘算着时间,总觉这俩人应该碰不上才对。
“前主人半夜的时候去了趟县医院,乔卫东正好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跟齐大夫哭求一定要保住他儿子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