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女郎昏迷,陛下却一反常态地召回了她们。
纵然长久未再伺候女郎,但陛下和女郎之间发生的事,她也并非全然不知。
陛下能召她俩回来,又能有什么事?
或许,她和侍书在女郎心里,有那么一点作用。
而陛下,需要用她们来逼迫女郎服从。
“主上的圣意,岂是我们能揣测的。”侍棋看着前方的湖水,淡淡说道。
这明显是不想跟他说吗?
舞刀“嘁”了一声,不想搭理侍棋了。
从前只觉得侍棋话少,可现在话好像更少了。
他将矛头转向正端着药碗走过来的季昀,一手接过,然后一通冷嘲热讽:“季郎君,你这药到底管用吗?”
“这已经是三日的最后一日了。若是皇后娘娘还未醒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了。”
季昀并不理会舞刀的挑衅,甚至可以说,连看都未看他一眼,站在门槛外,只静静地望着里面,未言一语,眸光深深。
舞刀冷哼一声,端着药碗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让季昀看无可看。
季昀未言一语,转身离开。
看着背影,格外单薄萧瑟。
唉,景女郎和这位季郎君,当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想起女郎之前受的这些苦,侍棋心底忍不住地发酸心疼。
只是,她人微言轻,连自己都顾不上,注定做不了什么。
一连两日,都是谢重亲自给景妍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