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笑了一声,他的小弟们也哈哈大笑起来,声音讽刺刺耳。
沈确用指腹刮刮她的脸:“白纸黑字,欠债还钱,你妈进了薄家,但你没进,母债女偿,天经地义。”
应如愿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但肯定不是好事!
她咬着下唇警告:“你们要是敢动我,薄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沈确来了玩儿心,兴致勃勃:“行啊,今天晚上维多利亚港,要办一个拍卖会,薄家人也会去,我们就来看看,他们肯不肯给你出这笔赎身的钱——带走!”
小弟将应如愿的双手捆起来,应如愿甩不开他们,只能大声呼叫:“救命!救命——”
他们用一块沾了麻醉的抹布捂住她的口鼻,应如愿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席卷她的大脑。
很快的,眼前就是一黑!
……
维多利亚港的拍卖场。
白天是风光无限的名流场,夜里是大佬们无法无天的销金窟,黑白分明,也就只有港城的第一豪门——薄家,才能在这里,白天黑夜都畅通无阻。
黑色的轿车在门口停下,经理连忙跑出来,亲自打开车门,迎接男人下车,赔着一张笑脸说:“您瞧上的那对玉镯,已经准备好了。”
“嗯。”
“您今晚来得巧,压轴是个人间尤物呢。”
薄聿珩摘下皮手套,手指修长白皙,矜贵不可高攀,意味不明道:“是吗,那是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