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母愁得是天天在安府转悠,哪里能找到容纳这么多人的地方。最后气不过,还是在安毅中的背脊上狠狠抽打了几下喝令他不可再发放请柬。安毅中只好在院中大喊:“夫人饶命!饶命!”
唯一不好的就是安芷柔发现姜斯逸原来爱趴屋顶这个坏习惯从小就有啊!
通常安芷柔还在琢磨着花朝宴要如何惊艳四座的同时,屋顶便会莫名出现一个倒挂的人。
“唔!”安芷柔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下一跳的时候终于提了出来:“走正门麻烦,安家又不是没偏门,你这每次都从屋顶上下来,吓唬人!”
姜斯逸立刻咕噜一下跳了下来,神情有些局促:“孤···孤以为你是喜欢这样···”
“什么?”安芷柔一时间没听清。
“孤乃是当朝太子慰问臣子走偏门?”姜斯逸恢复了一贯高冷的神情,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成何体统!”
“那堂堂太子殿下天天趴我闺阁的屋顶便是体统了?”安芷柔被姜斯逸的双标逗笑了。
“孤自有孤的体统!”姜斯逸睨了安芷柔一眼傲娇地将头转了过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那个···”
“这个给你!”递到安芷柔面前的是一朵红花嵌丝,看得出来选得料子都是顶顶的,尤其那血玉做的红花一看便价值不菲。实在是可惜做的人手艺不佳,珠花被勉强扭出花型,感觉下一刻就要散架。
“送我的?”安芷柔结果金钗,看着姜斯逸红到发烫的耳根子,安芷柔有心起了心思逗弄。
“嗯···”姜斯逸几乎是贴着鼻腔发出的声音。
“太子殿下送臣女金簪是何意呢?”安芷柔把玩着手中的金簪子,忽而故作惊讶地惊呼出声:“这片珠花好似要掉了!”
“哪?哪掉了!孤试过不掉的!才送来的!”姜斯逸一把拉过安芷柔的手中的簪子查看,发现都还好好的。
“哦~原来是太子殿下亲手做的呀!”
“不是!”姜斯逸下意识就想要反驳,但是低头瞥见安芷柔笑得晶亮的眉眼又咽下了刚才的话:“孤不过是闲暇时用来打发时间吧了!你不要多想!”
“嗯~”安芷柔点了点头:“殿下觉得臣妾会多想什么呢?”
“你知道便好!”姜斯逸自觉说不过安芷柔便想着转变个话题话主动变被动:“孤瞧你这几日都魂不守魄的,在想什么呢?”
“太子殿下这是在关心臣女吗?”安芷柔将手中的簪子在身后挽了一个发髻。姜斯逸一下子连想其他东西的心思都没有了。心脏像是一朵炸开的花,一片片地炸开散落,四周寂静无声。
唯见一点少女胭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