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xs</p>战场被烟尘覆盖。
星球因两位【至强】的碰撞而颤抖。
两位至尊大战至星球边荒,连精灵回廊都磨灭了。
在原定战场的中心,无论是天翼种,地精种,森精种——一切种族,都没有任何人,任何生命敢于动弹,交战。
最初的战意已经被冻结,毁灭。
为什么?
是不想吗?
不对,就不是不想战,而是不能战。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源于精灵回廊,宛如世界的血脉,宛如魔术的基盘一样供给着世界的流动,生命的循环。
但是因为那场战斗。
在提亚马特,机凯种,藤丸立香和阿尔特修战斗的那段时间。
停了。
一切元素都被那两人的战斗所掠夺,就像是坐在天赋过强的修仙者身旁打坐,一切气运,斗气,都会被对方所吸纳,吞噬。
以一万四千份机凯种为原材料,以创世母神为凭依,立香就将自己提高到不亚于阿尔特修的强大。
而那两位至尊的战斗,就是恐怖到了极点,将世界——
侮辱!强兼!
将星球——轰下!
情绪的至高点,在【神击】与提亚马特的宝具碰撞之时。
被立香偏折的光柱足够将这个神秘度极高的星球整个贯穿,毁灭,其威力,或许就是匹敌,乃至凌驾于那盖提亚最爱的人理快乐大光轮,去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来。
看着那一幕,众人是怎么想的呢?
那还用说?
当然,是惊恐。
人们为世界上竟然存在着这样的生命而感到恐惧,却又因为最为原始的【慕强】而不得不为之赞叹,为之臣服,为之——感动。
以单纯的腕力,去强兼世界。
以单纯的强大,去压倒世界。
这种最原始的快感,就让所有人宛如嗜血群众一般,放下了手上的仇恨。
不用爱去平息战争,而是用纯粹的暴力,压倒性的,绝望性的暴力去粉碎战意。
人们不会去爱陌生的人。
但会去憧憬陌生的强者!
森精种运转增加观测距离的远目术式。
地精种拿出了精度极高的超长距望远镜。
妖魔种将肉体不断调整,将晶状体变形,让自己尽可能能够将数千公里,数万公里之外的战斗看个清晰。
天翼种们更是扇动着腰部的羽翼,以无比紧张的姿态双手握紧,保佑着自身主人的胜利,却又在看到主神那放肆的笑容时忍不住沉默。
有过吗?
战神阿尔特修,从未在天翼种面前,以那般纯真的姿态展露微笑。
从出生起就遵循本能为世界播撒战火,让世界陷入炼狱之中。
但是,她们似乎就搞错了一点。
厮杀,搏杀,战争,那都是她们喜欢的事物,以及‘她们认为阿尔特修会喜欢的事物’。
但是实际上呢?
阿尔特修有笑过吗?
或许会称赞自己的女儿们的奋斗,但却从未因此而展露真实的笑脸——不对,还是有的,在吉普莉尔的身上,阿尔特修就不会吝啬笑容。
但那往往是,吉普莉尔在将敌人灭杀后,向阿尔特修讨要奖赏——以最强的【天击】去企图将主神杀死之时。
只有那时,主神才会展露出些许欣慰和笑容。
阿兹莉尔,以及其他的天翼种,都下意识否认了这种行为。
她们愚忠于阿尔特修,不允许任何不敬,但殊不知,正是自以为是的尊重,才成为了令战神失望的源泉,一种‘不敬’。
唔,是啦。
比起敌人在主神身上刻下伤痕的心痛,一种更剧烈的‘痛’,就在天翼种们的内心产生。
那种痛,就是愧疚!
对自己的愤怒,比肉体的疼痛,恐怖千倍!
这是立香,为这群该死的战争犯准备的——酷刑!一种让她们恨不得把自己内脏翻转出来的酷刑!
但——
就有人比她们更痛!
迪斯博德。
轰鸣裂缝。
一处无法被任何探知仪器检测到的角落。
那就是吉普莉尔的所在地了。
使用完全力的【天击】之后,吉普莉尔的肉体化作大约小学生的年龄,被立香用森精种的加护术式困在这里,吉普莉尔——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能动弹了。
当然,无法移动的痛苦,就不足挂齿。
战败被羞辱的伤痛虽有,却也可以接受。
独自一人的孤独意外强烈,不过就能够忍耐。
但有一件事,就不可以。
被绑住,用绳索吊起来,宛如烧鸭的吉普莉尔在最后还会大叫——
“杀了我!不要浪费时间。”
但那个将吉普莉尔击败的男人,就没有那么做。
——唔,好硬汉的天翼种,那么就让让我为你准备的节目开始吧。
事实上,藤丸立香并没有这么说过。
但一种感觉就将吉普莉尔影响,让她幻听,让她诞生了——【并不存在的记忆】。
燥热的音乐仿佛在脑中盘旋,而且,那藤丸立香不知为何还给吉普莉尔留下了一个机凯种所用的望远术式,让她在这个漆黑的峡谷内也能够看见——
看见远处的风景。
看见阿尔特修和藤丸立香激情战斗的片场!
哇!!!!!
在无人能够听见的峡谷内,吉普莉尔,发出了诞生以来最为惨痛,最为恐怖的喊叫。
就因为,她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藤丸一次次超越阿尔特修的想象,
不能够接受阿尔特修脸上纯真期待的笑容。
不能接受主神曾经对自己倾注的视线,全部转移到别人身上!!!
那就比杀了吉普莉尔更加恐怖——一百倍!!
哇!真的好他妈貂痛啊啊啊!!!
喊叫,但已经力量全失的吉普莉尔,就无法挣脱锁链,甚至无法合上眼睛,只能够被迫——被强迫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