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真人以齐放杀害贪官,为人戾气深重,想将他逐出师门。
“既然师傅已经知晓,那徒儿也没什么可辩白的!”齐放知道师傅句中意思:“那刺史就是徒儿所杀,徒儿的父母,乡邻,皆是被窦英华所杀,徒儿恨透那些贪官,儿时徒儿便立誓要杀尽天下贪官,而那刺史草菅人命,只手遮天,徒儿杀他也是替天行道啊,师傅!”说罢无奈的看向自己的师傅。
金谷真人:“善恶一念倾,业障在人心,你以为多造几桩杀孽就能除得尽这天下不平事吗?”
“就算齐放多造几分杀孽,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齐放不服气道。
金谷真人有点为他头疼:“就你这一身戾气真是分毫未减!”无奈摇摇头:“罢了,你居然顽固不化,那你我的师徒缘分也便尽了,今日,为师就要把你逐出师门!”说罢把地上包裹扔给齐放。
齐放以为自家师傅在和自己开玩笑,没想到金谷真人确是认真的,齐放请求能陪伴在他老人家身边照顾他,可金谷真人不便理会,齐放见此只好放弃与金谷真人告别。
出了山的齐放摸了摸脖子上花锦绣为自己雕刻的项坠:“雪灵,锦绣,木槿,我定会找到你们!”
深夜里宋明磊一人来到西风苑门口,摸了摸受伤的手臂,灵儿,我回来了,你和锦绣的伤势怎么样了?今天,我第一次对侯爷说了违心的话,以后,我会说更多违心的话做更多违心的事,你会对我这个二哥失望吗?想罢便转身离去。
花木槿一回来后依然回到了荣宝堂,柳言生对她的纠缠已经到了如影随形的地步。
夜深露重,柳言生如鬼魅一般流连在花木槿的门外,让她心中得那份屈辱再现。
花木槿将所有可移动的东西挡住了房门,躲在床脚拿着匕首瑟瑟发抖,一夜惊惧难眠。
今日一早我的伤势好了差不多了,穿好衣服后就一人便来到院内转悠,目光看着这些梅花,真好看到韩修竹为原非白推着轮椅而来。
“灵儿见过三公子!”我微微弯了弯身恭敬道。
“你的伤势可还好?”原非白看向我关心道。
“公子,灵儿已无大碍!”我低着头回笑道。
“那就好,以后如若强行替人出头便照顾好自己,别让人为你而担忧!”原非白强忍着内心里的激动,不去看我,他此刻声音夹杂着一丝清冷。
“灵儿知道了!”我点头应声,走上前:“三公子,要不要灵儿陪你在院内走走吧?”
原非白闻言对着身旁的韩修竹使了个眼神,韩修竹见此也不多问只好退下。
我一见连忙乖巧的走到原非白身后双手放在轮椅后面的手轮圈推动着:“三公子想要去哪里转啊?”
而坐在轮椅上的原非白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微勾起唇角。
原青江从陈玉娇口中得知齐放已下山的消息下令让她秘密追捕齐放。
花木槿便会主动揽下为连夫人给原青江送汤水的活,想要求原青江将她留在身边,她宁愿去杂役房也不愿待在荣宝堂了,递上汤水,眼泪却先一步滴落在其中,她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只被赏了这碗汤,日后,她每每来此,便是这般待遇,也不知原青江究竟意欲何为。
西营正在进行对抗练习,连教头带领二十人与宋明磊的五人对抗。
虽是以弱敌强,以寡敌众,但宋明磊以《将苑》所学融会贯通,设以圈套,漂亮地赢下了这次的对抗。
而在玉北斋闷闷不乐的原非珏想去西枫苑见我可是门被关的紧紧的,这也让他很是抱怨原非白跟他抢人一事。
反而这几天我很想再次跑到杂役房找花锦绣,可奈何原非白这个清冷的三公子居然把西枫苑让下人管的严严实实不让我出去,他警告我什么,没有他的允许不让我踏出西枫苑半步,除非锦绣和木槿她们能来找我,这让我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