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药,就是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又开始“砰砰”的乱跳,比刚才,甚至于先前的山洞中,还要乱。
但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只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种莫名的情感,只有面对禹司凤的时候,才会有。
我小心翼翼回答,压住心怦怦直跳的情绪:“所以,我,我是司凤的,良药?”
“是,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病。”
我脑子懵懵的,又好乱,思绪根本凝不起来,下意识开口问道:“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医好司凤?”
“不难,只要你的这里…有我,就像你占满了我的整个心一样。”说着,禹司凤执起我的手,再一次放在了心上:“它因你而快,也只为你而乱。”
一字一句皆敲在了我的心房,手上传来炙热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让我愈发地手足无措,无处可逃,想要冷静下来,可是,自己的心却配合着情绪砰砰乱跳,连带着,周遭的温度仿佛也在一点点升高。
尚未平复的心绪,让我想起了在山洞里面,禹司凤说的话,难道这就是由心而生的情感?
“司,司凤,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是吗?灵儿,你要知道,你摘了我的面具,就要对我负责。”
负责,什么负责啊?我有些许愣住,一瞬之后,反应过来,还以为他说的负责是…
“当然会负责。”
说着,我向前俯身,抬头在禹司凤的唇上轻轻一触:“司凤你说的,是这样的负责吗?”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再次撩拨了禹司凤,让他现有的一丝理智被情所包绕,嗓音喑哑道:“笨蛋。”
话音刚落,禹司凤就倾身上前,吻住了我的薄唇,经过上一次,他对此少了些生疏和笨拙,就像是无师自通。
清甜的酒香顺着紊乱的呼吸渐渐弥漫开来,我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不知是因为后劲上来了,还是因心而动,让我本能地回应着禹司凤,很快,眼尾就染上了浅浅的绯色。
“唔…”
这一声轻咛,使得禹司凤的呼吸变得厚重而急促,手掌按住我的后脑,渐渐加深了这一吻,直到我因缺氧导致通气不顺,小手轻抵住他的胸膛示意,他才慢慢放开来。
禹司凤一松开,我就大口地呼吸着,此刻的双眸水汽氤氲,精致的小脸更是因短暂失氧而泛起了红晕。
见此,禹司凤瞳孔深邃,眼底漾起了一片似水的柔情,温柔缱绻:“你答应我了,可不许反悔。”
我只觉这百花清露酒上头,耳边传来的话音也不太真切,懵懵地回道:“不反悔。”然后接着说:“司凤,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
说完,我们两人从花海里起身,刚要走出去,门外就有脚步声接近,我反应过来,连忙拉着禹司凤躲到一旁。
“都已经这么晚了,还要来检查酒窖,大半夜的,哪里会有人来这偷酒啊。”
“别念叨了,还是早些查完,我们啊,也能早点回去休息。”
“那我们快走吧。”
听说话的声音,是浮玉岛上巡逻的弟子,根据声音轻重,他们是越走越近,我心里想着完蛋了,要被抓包了。
忽然,一旁的禹司凤揽过我,还没来得及惊呼,我就已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
“司凤,你做什么?”
“外面有人,我带你从另一个出口出去。”
“啊?”
另一个出口?我有些不解,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原来禹司凤指的是天窗,也是,自己一着急,怎么把它给忘记了。
“对哦,我们可以从天窗出去的。”
随即,禹司凤轻轻向上一跃,带着我离开了酒窖,进来检查的几个浮玉岛弟子,只看到了一张桌子和一壶百花清露酒,还是被偷喝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