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元朗,是想用炼魂鼎来对付灵儿和璇玑,怪不得,他一直想激发出灵儿和璇玑体内的力量。”禹司凤也弄清楚,他们之前所遇到的事情,都有迹可循。
“这个老臭鸟还真是处心积虑呀!连战神,神女都敢算计。”无支祁不由的心疼这两个小美人。
“糟了,那灵儿还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我不能让他得手。”
“错喽。”无支祁倒认为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我倒是觉得,你应该让他得手。”
“为什么。”禹司凤很是不解,他不想让我陷入危险之中。
“这个鼎虽然霸道,但是绝非元朗一人之力,可以操控得了,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想花言巧语骗我出手。”
“无大哥的意思是,来个将计就计,趁他为有防备之时,我们好借机会破了他这个炼魂鼎。”
“没错,他不是苦苦炼这个鼎吗,那咱们就让他尝尝这个鼎的哭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也要元朗自食恶果,以报千年之仇。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就有劳无大哥了。”
“不用这么客气,对付元朗,本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正好没有旧帐新帐,要跟他一起算。”无支祁扶起禹司凤的手,他今天听得最多的就是禹司凤的道谢了。
“不过,眼下,想要确保这个计划万无一失,我们还得让他再信任我们。”
“那这个动脑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打架我来。”无支祁实在是不想去麻烦这些事,他更喜欢简单一点的:“对了,我不是说答应你三件事吗,你才说了一件,还有两件呢?”
“司凤不敢贪心,无大哥答应我一件,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仗义的人交朋友,不过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你三件事情,那就必须做到,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今天呢,我们就是喝酒,来。”
“这么快就成兄弟了。”无支祁刚要和禹司凤一起喝酒,紫狐就来了,还把我给拉来了。
紫狐上前抓住,无支祁遮挡自己的手。
“无支祁,我还以为你们男人要成为兄弟,要混个十年八年才行呢。”
“喝个十年八年,那命都没了。”我虽然在接紫狐的话,其实是一直在看禹司凤。
禹司凤只是暗笑地牵着我的手。
“你能不能别靠我怎么近。”无支祁真不知道该拿紫狐怎么办,才好。
“我不。”其实紫狐撒起娇来,还是挺可爱的。
“你这伤都还没好,赶紧回去睡觉去。”其实无支祁并不是嫌弃紫狐,只是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心,不会表达而已
“不,我就要看着你,看着你我的伤才好的快。”
而紫狐和无支祁的打情骂俏,也让一旁的我和禹司凤暗笑不已。
“你们笑什么,看不惯啊!”
“我有什么看不惯的,我有司凤就够了。”我炫耀的举起与禹司凤十指相连的手。
“好了,别闹了。”禹司凤宠溺的看着我:“不过,我也希望这世上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向我们一样,终成眷属。”
比如紫狐和无支祁一样。
紫狐期待地看着无支祁,奈何无支祁就是钢铁直男。
“眷属什么呀!我告诉你,司凤,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我马上就走。”
“你别走。”紫狐拉住暴躁的无支祁:“小司凤,你接着说,你说的话我最爱听了。”
无支祁怕紫狐在做什么,直接带紫狐离开了,安顿好紫狐后,无支祁就去找元朗去了。
为了让元朗相信他们,特意去说了千年前的旧事,为了报复战神,神女,愿意和元朗合作,杀伤天界,报千年之仇。
——画面一转——
我整个人靠在禹司凤怀里:“司凤,我感觉这样挺好的,能一直在你身边,真好!”
禹司凤将下巴抵在我头顶上紧紧抱着我:“灵儿,你知道,你要是有事,我怕你醒不过来,这些年你都为我受过多少伤了,你还要为我冒险,以后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你就个是傻瓜!”
我不在意到:“是,我是傻瓜,你的可爱小傻瓜!”
禹司凤微微推开我,慢慢的低头吻住了我,呼吸缠热,我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动情地想抱住他,再紧些。
禹司凤撒不了手,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床榻之上,只觉怀中的身躯软得好似没骨头,每一寸曲线都贴上来,他委实把持不住,伸手就要就要去解我的衣带。
我不自禁地握紧了他的手,更加仰起了头,但他却停了下来。
他的唇离开了我,我们两人都有些喘。
他往后退了退,抿了抿唇,像是在压抑什么,这倒是很少见,我认真看去,那压抑之色又仿佛消失了。
“怎么了?”
我愣愣地问他,开口时才发现声音软得不像话。
他放开了我的手,莹润修长的指缠上了我披散于枕上的乱发,将它们整理在我耳后,轻应了我一句:“没什么。”
他本来以为情虽不可控,欲却是可控的,但一刻前的体验,让他清醒地意识到他是高估了自己。
因此这一次,他只是很浅淡地尝了尝那榴花一般绯红的唇,任自己在那含着花香的吐息中沉溺了少许时刻,便退了开来。
他满心以为,这样的碰触尚算安全,却没料到我突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情姿婉然的少女,绯红着脸,眉目间尽是娇态,迷离地半睁着眼,看了他片刻,然后毫无征兆地,那唇便挨了上来。
他未放我通行,我还生气地咬了他一下,柔软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住他的后颈,继续吻着他,去叩他的齿。
他从不知我是这样好学之人,在我青涩却执着的缠磨之下一败涂地,心中明知不该,却纵容地张开了口,任由我的舌伸进来,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
我像是很讨厌我们之间居然还有距离,一边吻着他,一边撑起上身更紧地搂住了他,那被蓝裙裹覆住的长腿也抬了起来,搭上他的腰际,誓要让我们两人之间不留缝隙,而那纤柔的双臂则紧紧锁住了他结实的脊背。
在他面前,我总是很坦诚的,白得像是一张纸,而他,却偏想在那白纸之上作许多绚丽的画。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他闭了闭眼,忽然一把再次将我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当禹司凤反客为主之时,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