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两人放声大笑。
“十郎可知道为何,这杜子美每次听我的曲,总说这不好,那不好。而在旁人面前,却夸什么‘只应天上有’?”
“哦?还有这种事?”
“是啊,这杜子美总挑我的刺,就是为了避免与我吃酒,怕喝不过我。”
“哈哈哈哈。”两人又是开怀大笑。
一翻谈笑后,两人便熟络了。
“贤弟,二郎,哥哥还有事,就不叨扰你们了,晚些时候,再来接你。”杨钊见他俩这么快就熟络了,便拱手告辞。
“国舅慢走。”
“意境。”李龟年道,“上一次,为了营造出‘元夕’时辰变换的意境,十郎设计了四套霓裳,可这当众更衣,颇为不雅。所以在演奏这《鹊桥仙》时。我们只能用一套霓裳。可就算有《清平乐》作伴奏,配之以许永新的歌喉。于圣人而言,亦是无有新意。”
他已明白李龟年的意思——想要圣人开心,最好能设计一出舞台剧,而且不能有会被认为是低俗的内容。
“七夕不比上元节,不会宴请百官与诸王。所以,往常都是由贵妃献舞。圣人演奏乐器。因此,这乐舞的编排,更得慎重。”李龟年道。
李隆基的艺术造诣极高,后世享有盛名的《霓裳羽衣曲》便是他所作,除此之外,他还精通琵琶、二胡、笛子、羯鼓。因此,如果这《鹊桥仙》编排得好,保不准,圣人会忍不住,亲自上场演奏。反正,届时只有他和贵妃二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无需顾及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