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官兵,比海寇都恶!被北莽蛮子都坏!”
“天良丧尽!天打五雷轰!”
十几个妇女被拖曳着赶了过来。
“哼哼,南方的村姑姿色不错。城里的歌女舞姬玩腻了,倒想换换口味。”
余鹏邪笑一声,色眼放光。
“你们官兵狗彘不如!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一个年轻妇女揪住了余鹏的衣领子,嘶声哭吼。
“弟兄们,爽过之后,莫要留下活口!臭娘们,你记住喽: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乃是三皇子麾下大将余鹏,这位是我兄弟韦峰!你们村私通海寇,死有余辜,怪不得老爷我。见了阎王爷,也不要做个糊涂鬼。”
余鹏狞笑一声,一把扛起了妇女,直奔树林。
“余大哥,你吃面条也给兄弟们喝口汤吧!”
三皇子的家将们一阵哄笑,拖着掳来的妇女,一起往村口的林子里奔去。
野兽般的暴行,持续了半个晚上。
天色蒙蒙亮,余鹏、韦峰晒领手下,带着人头,兴冲冲的回到了营寨。
“三皇子,托您的洪福,我们突袭了海寇盘踞的营地,斩首二百,大获全胜,弟兄们无一伤亡啊!”
余鹏和韦峰满身是血,故作精疲力竭之状,跪拜再地。
“哈哈哈!有两位将军在,海寇不足为惧!”
三皇子纵声大笑,得意忘形。
此次行动,参与者都是三皇子的家将,禁军官兵们满脸惊讶,凑上去检视砍来的海寇首级。
“发型不对啊,海寇的发型都是古里古怪的,这些倒像是大凉百姓的发髻......还有这几个海寇的首级,怎么这么小......这个是女人吧......”
一个禁军军官面色煞白,小声嘀咕道。
“嘘,胡说什么,你不要命啦!”
另一个军官神色慌张,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杀良冒功?
不少禁军的兵将都看出了端倪,有惊惧,有愤慨,不一而足,却是谁也不敢说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战事十分顺利。
海寇闻风而逃,不敢交锋。
余鹏和韦峰带着一众三皇子府上的家将,一连屠了五六座村子,收获了很多“海寇首级”。
战报传到了金陵,凉帝大喜,在朝堂上连连称赞:“老三真不愧是我们秦家的千里驹!旗开得胜,打的贼寇溃不成军,好!好!好!”
“战神再生!”
“不愧是三皇子,天生就有统兵之才!”
众臣也是一阵交口称赞。
处于圈禁状态下的秦云,一日正在屋子里练字,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年青男子的哭声。
秦云心里好奇,推开大门,却见门口密密麻麻全是皇城司的人马,如临大敌。
台阶下跪着一个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跪在地上,手捧血衣。
“王家村村长之孙王狗剩,向太子殿下伸冤!”
王狗剩磕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