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夜这时候,自然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话了,很多事,得需旁观者来说才更接近事实的真相,而此时,无数的神策禁军见证了这一切。
他心思一转,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几声,待引的皇帝视线之后,便接连吐了几口的血,随后气若游丝地道了句,“皇上……”
也如同闵王一般,晕厥了过去。
终于,仁康皇帝才缓缓开口,出奇的,谁也没发现,他嘴角竟有丝诡谲的浅笑,“来人,请御医!”
至于今日之事,他是半点没说要如何发落。
轩辕夜在京城血雨腥风之时,上官的生活却是在平淡不过,她终于心生了宁静,这种日子,才是她一直追寻的。
接近三个月的身孕,后面她开始害喜,还好不像其他女子那般严重,只是闻不得重的油闷味,晨起之时会干呕,其他时候,她倒能吃能睡。
凤翊好奇的时候,晚上有撩开上官衣摆,仔细瞧她肚子,这个月份,自然是没有半点凸起的,就更别说胎动了。
上官好笑,这些日子,她日夜赶制喜袍,凤翊那件就快完工了,她有让凤翊试穿过,出奇的合适,乐的凤翊脸上整日都笑眯眯的。
他也将上官照顾的很好,三不五时就往医馆跑,找当初那个给上官诊出喜脉的大夫询问一应注意事由,以致于,这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上官被养的又长胖了,胸前娇嫩的胸乳越加的丰满不说,那下颌都起了让凤翊爱不释手的小小软肉,他总喜欢捏捏。
这也直接导致了,晚上睡觉,凤翊都是心燥火的很,每天早上,上官简直都是被凤翊的坚硬昂扬给戳醒的。
他即便人在睡着的时候,朦朦胧胧的,也是要握住一边上官的娇嫩柔软,搂着上官还不自觉腰身挺动,那动作说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上官羞恼之际,某天早上,她早凤翊而醒,便直接伸手捏住凤翊滚烫灼热的昂扬,隔着亵裤恶意地弹了那怒张的顶端几下。
哪想,她只听闻同枕的凤翊闷哼一声,那蓬起的一丛剧烈的颤动了几下,她指尖就在凤翊亵裤上摸到了湿润。
随后凤翊睁眼,朗目晶亮又促狭地瞧着上官,他甚至一手撑头,邪气十足的道,“原来大清早的,美人有这嗜好,没事,爷日夜每天都满足你。”
上官大窘,明明她才一挨着,手指都还没动作,就那么弹了几下,凤翊把持不住的去了,可凤翊的话,怎么听怎么反倒是她心思坏了。
待上官不理他,起床出了房间之后,整个房间只剩凤翊一人,他才猛地踢了被子,一拉裤头,瞧着一滩子弄脏亵裤的浊白,脸上出现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不争气的东西,这就缴械投降了,叫爷往后在美人面前怎么抬头……”
他又哪里有不介意的。
这段插曲之后,凤翊偶尔去胭脂铺看看账,说起来那铺子换了飞花和摘月两小姑娘过去当伙计之后,买卖还好了起来,加之凤翊入的货品齐全,在昭州没多长时间,就打出了名气去了。
上官仍旧不大爱出门,她除了赶制喜袍,便雕雕小玩意,上次经春宫图一事,她后来又雕了成套的春宫摆件,全用上好的香木,当然都是看不见人脸面的。
当花九看到后,面色怪异地瞅了上官一眼,但却不得不说,那东西还真卖了好价,并还有人专门使银子提前下订,只为让上官多雕几套。
这日,她正在院子里头打理刻刀,这么长时间,刻刀也该养护一番,时常抹油润着,才不至于钝了去,谁知极少下小汤山的花九来了,她一进门也不坐,旁的更不多说,只更上官说了一句话,“你的主上,前几日和闵王拼杀中,身受重伤,具体情形不知。”
闻言,上官手一颤,那尖利的刻刀就在她指尖戳出伤口,冒出血来。
见状,花九哪里不知上官心头的复杂,她又道,“我只是来跟你说这个事,让你知晓而已,就这样先走了。”
总共也就两句话的功夫,她便旋身离开,院门外,息子宵抱着一手一个孩子,在那等她,见她出来,面色放柔。
花九捏了捏其中一个孩子的脸,漫不经心的道,“该说的都说了,对了,凤静可是回去了?”
息子宵点头,“嗯,闵王出事,他必须回。”
听闻这话,花九细长的眉梢微挑,回头看了眼院子里还怔忡无反应的上官就轻声道,“她主上,倒十分厉害。”
息子宵眉心微拢,“回家,不关咱们事。”
“嗯。”花九应了声,小脸上不自觉的绽放笑靥,纯白安宁的一如洁白睡莲。
两人走的不见,凤翊的身影才闪身出来,他面色有沉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随即又回头,在上官看不到的地方,目光有痴地看着她,良久才喃喃低语,“美人,爷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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