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可在这种时候,便要了她去!
他连自己都开始憎恶和唾弃,他没退路,又怎可让上官与他同样无退路可走。
察觉到凤翊缓了下来的动作,上官身子扭动了下,水汪媚意的眼眸疑惑地看向凤翊。
凤翊保持了俯身低头吻上官的动作,他甚至在上官那小巧的肚脐边用舌尖划了好几个的圈,逗弄人的很。
上官就他嗓音嘶哑充满情欲的在低笑着说,“这可不行,美人,爷改主意了。”
他这么说,上官不懂他的意思。
就见凤翊撑起身,又和上官躺回同一个软枕上,一手掌握了她一边的柔软胸乳,一手拨开双腿间那萋萋芳草,进到桃花密林之中,轻揉按拢,专捡上官敏感的地撩拔。
上官吃不住,她是正常女子,也早懂男女情事,虽从前厌恶这等事,那是因轩辕夜从不怜惜她所致,而凤翊,对待她,却向来是耐心十足,又温柔顾她感受。
她遂并不像深宅女子一样将这等事看的多重。
总归,她也是有欲望,那便对了。
于是,她嘤嘤几声,越发近的挨蹭着凤翊,面上清潮涌动,眉心一蹙,就气息不匀,“爷……奴家……难受……”
凤翊眸色很深邃,他贪婪的将上官这等情动难以自持的媚色模样一点一点地牢牢记在心里,嘴里却道,“爷要了留着洞房花烛夜,好生吃个够!”
“所以,”他戏谑地笑出声,埋头就含住上官另一边的娇嫩丰满粉色蓓蕾,另外,他在上官诱人花蕊的手却更为灵动乱蹿,“今晚上,只给美人点甜头,多的爷可不给。”
也不知上官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这番话,凤翊有纨绔之名,那手段也是多的去的,而且还不像上官,虽知道,却根本没全身解数的施展过,最多也就对轩辕夜不熟悉的生涩用过一些而已。
可以说,上官有的,只是教条,可凤翊,却是实打实的,就没他不会的,只有想不到而已。
上官只觉一身酥软如水,无论她如何不安份地扭动腰身,凤翊就是不给她,最多用他怒胀的昂扬在满是蜜水的花瓣上摩挲。
就这般恍若隔靴搔痒的接触,都让凤翊叹喟舒爽,转而起的却是更多的想要占有上官的欲望。
他只得口手并用,极为卖力地取悦上官。
上官怀有身孕,身子竟比平时还来得敏感,在凤翊一番动作之后,她呻吟高亢了几个音节,便再无半点力气,甚至连指尖都懒懒地不想动了。
凤翊将上官揽在自己胸膛,笑着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凑到她耳边就问,“爷给的甜头,美人觉如何?”
上官脸上还带薄粉,一身情潮还未完全退去,她没回答凤翊,只侧了点头,媚色无边的斜睨了他一眼。
凤翊啧了声,他知上官那动作不经意,并无任何勾引之心,可经不住她一身媚骨,特别还是在这种时候,那种艳色被染上男女情欲之后,便如本就开的嚣媚的烈红海棠,又在其上给抹了浓烈的朱砂,红的娇艳欲滴。
未免自己再失去理智,凤翊只得赶紧用被子将上官裹好,自己披了外衫准备出去透透气,消了欲望在说。
“爷为何?又是准备去哪?”上官能不明所以,她瞅着凤翊,嗓音带着微哑之后的慵懒风情。
差点让凤翊又想不顾一切地冲回床上,他费了好生的力气还忍住不转身,闲闲推门道,“放心美人,洞房花烛夜爷定不会像今晚这么轻松放过你,你先睡,爷去透透气。”
上官皱眉,她眸色微闪,直觉今晚上的凤翊有哪里不对劲,可却又说不上来。
就像他说的,将鱼水之事留到洞房花烛夜,于情于理,自然说的过去,可上官就是觉得古怪。
想不通,她也不想那么多,总归该知道的时候便会知晓。
她看头头顶天青色的纱幔,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轩辕夜。
人所有的都用言语去编织谎言来欺骗,可唯有自个的心,是连自己都欺骗不了的。
上一次和凤翊差点行房,那时,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还心有浅淡的排斥,也会不断地想起轩辕夜。
可刚才,她不得不承认,除了情动伊始,她有念及过,真正生了欲望的时候,轩辕夜的脸就再没闪现过。
不可遏制的,她突然就心生了蔓延不止的悲伤。
她还是不想就这么忘记轩辕夜,如很多日夜过后,兴许就连他的脸和声音都再也想不起,她不想忘,她也舍不得忘。
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她舍不下。
这一刻,上官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舍不下轩辕夜这个人,还是弃不得自己付出过的那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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