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她哪里有不要的道理。
难得无裳又去息家了,她也乐的清净,拿着刻刀这一雕就到暮色四合。
小桃早给她摆好了晚膳,只等她用了收拾后,再回隔壁自己家,五年的时间,反倒是当初一直对她有意的张屠夫,最后被小桃给看上了,两人也不知怎的常接触,加之小桃也是可人的,她一表露心迹之后,张屠夫虽心有意外,可还是欢欢喜喜就第二日就来找她要人下聘。
这等事,上官自然高兴,一来张屠夫是无裳义父,对无裳的宠爱半点不亚于轩辕夜去,而且小桃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她问过两人后,便做主将小桃许配给了张屠夫。
因两家只是隔堵墙,小桃便白日过来伺候上官,到晚上才归家。
所以待上官回房准备休息的时候,整个小院子也就她一人而已,往常还有无裳在,可今晚上清净的很。
她进门之际,习惯地转身看了眼对面宅子二楼,见里面漆黑一片不见人影,眉心一拢,心下就有疑惑。
轩辕夜是出去了?
这些年,夜殿胜及当年的黄金之勺,且还压了天罗一头去,轩辕夜即便偶尔出昭州也会提前知会她,可是这次却半点没说一声。
是早上她赶媒人出去,又一次拒绝他之后,这人恼了?
可还不等她想出所以然来,甚至她没来得及关上房门,眼角只捉住没光的房间中一抹黑影,然后便跌入了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冷香夹杂着隐怒,钳着她细腰的手力气大的让她感觉到疼,那胸膛还有鼓动不熄的心跳躁动,“小东西欠调教,说,为何又赶媒人走?上次你怎么答应我的,嗯?”
上官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全身都被滚烫的气息包裹,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带着经年岁月的美酒气息,足以让人沉醉。
她脑海之中随着轩辕夜的话却想起他说的上次来,上次也是像这般,女儿做了内贼,将她房门钥匙给偷拿了出去,半夜时分,轩辕夜便蹿了过来,好生折磨了她半个晚上,逼着她口头应下同意嫁娶的事。
可她今日便来了个言而无信,本来口头之约嘛,他从前是高高在上的主上之时,不是常干的事,充其量她现在也就是还施彼身而已。
不过,如今的轩辕夜也还知道收敛,只要没钥匙,他也是不会硬闯她房间,晓得尊重她的意愿,奈何家里内贼难防,她根本就防不住自家女儿,即便她三天两头的换锁。
每隔个几天,总能在她房间床榻看见轩辕夜早早等着,而他用钥匙进来了,不到第二日早上,是根本就赶不走的。
“快说,这账本王该如何跟你算?”在黑暗之中,轩辕夜恶狠狠地咬了上官唇尖,更是用牙齿轻磨了几下方才罢休。
彼此呼吸交缠,上官只觉在轩辕夜怀里差点就喘不了气,灼灼的滚烫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叫她有点受不住,“属下不想嫁……”
闻言,轩辕夜在她耳边冷哼了声,“由不得你,今晚上本王非要你立下字据,省的你再出尔反尔。”
这话一落,上官只觉视野有旋转,人就已经被轩辕夜扛着摔床榻,七晕八素的时候,她只看到轩辕夜嘴角噙着危险的笑,在只有月光投射进来的房间里,让人背脊发凉。
上官吞了吞口水,心头终起了点怯,这些年轩辕夜没对她使过手段,平时也多让着她,加之那子母蛊的限制,时间长了,她便压根就忘了这男人以前掌控人心是多么可怕。
老虎缩起了爪子,可也还是老虎。
“主上……”上官牵扯开一丝笑意,她尽量让自己口音不颤,“属下,属下……”
她一句话都没说完,便再也没了说话的机会。
至此一晚,又是谁销魂来谁自无奈。
第二日,轩辕夜是被上官一声惊呼吵醒的,他才睁眼就见上官拿着软枕边的婚书吃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薄唇微勾,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俊美的弧度,开口就道,“夫人,早。”
昨晚上,哪里是写什么字据,他根本就是将上官折腾的来由他为所欲为,最后他以只要她签下字据他就饶了她为条件,上官连手指头都没法抬起来,迷糊地想着签字据的话,大不了她事后再偷回来便是,索性任由轩辕夜捉着她手盖了手印。
可谁想,一早上睁眼,字据便变成了婚书,上面清晰写着她和轩辕夜的名字,再是刺眼不过。
“夫人,时辰尚早,为夫伺候你再睡会。”轩辕夜笑的春风得意,他觉这世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今个早上,而他能预见的是,此后的每个早上都一定会如同今日这般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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