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访问:.。
然而,功高盖主、权倾天下的大将军景霆瑞,却以一句臣公务在身,恕难从命。
轻松地挡回皇帝口谕。
这皇上的颜面何在?
更甚至,这逆臣竟还敢爬上龙‘床’?肆意妄为?!
淳于爱卿知道自己是个无用的皇帝,也知道最初是他主动**这个冷面将军,却‘弄’得如此狼狈下场,真是追悔莫及!
而且,堂堂天子,却因是巫雀异族子孙,所以能以男儿之身受孕……
于是,这大燕国的妃子都还没选进宫呢!皇上就先有喜了!
御医跪言,恭喜皇上,这是喜脉!
简直是晴天霹雳!这龙威受损,名节难存。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坐镇江山?
淳于爱卿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决意拿下这以下犯上的逆臣,让他看看这天下到底谁最大?抱着孩儿,淳于爱卿立下誓言,定要与他分个上下!额,不,是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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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由于**等原因,也可能会屏蔽**的描写,实体版(台湾)不会删减。
噗‘浪’和123言情为不定时、不定字数的更新,等以后有固定的站点,米米会搬文过去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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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自古忠言逆耳……咳,当然,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德子见青年脸‘色’如染蓝的布,连忙改口道,那日,是景将军有公务在身,才不能上朝的,他绝非顶撞圣意啊。
你竟敢为他说话,是收了他的好处吗?!青年怒气冲冲地说,冷眼瞪着小德子。
小的当然没有!小的也只是为皇上,为您的龙体担心啊。小德子虽然害怕青年发火,还是积极地劝说道,难不成您真的要在这里苦熬半年?您从小都没吃过这个苦啊。
朕虽然没干过粗活,但也没这么娇气……,青年正这么说的时候,后院的‘门’外突然响起劈劈啪啪的炮竹声,小院内顿时烟雾弥漫。
出了什么事儿啊?
这声音惊醒了二狗,他懒洋洋地起身,打开了上锁的院‘门’。这时,青年和小厮才看到,后面是一条又深又窄的小巷子,也是别人家的后院,只是那些房子看起来就没有镇香楼那么气派,都是泥墙草顶。
老爷,是有人娶亲。小厮伸长脖子,往外张望着道。一顶大红‘花’轿正停在巷尾,但奇怪的是,拿着鞭炮的不是迎亲队,而是身穿官服的衙役。
是吗?青年也往外看着,怎么都觉得这阵势很奇怪。衙役们手持兵器团团包围一栋简陋民宅,用钢刀拍着‘门’,厉声吆喝道。
姓徐的!快开‘门’!县老爷娶你们家的姑娘来了!喊完,还提脚踹‘门’,那粗陋的‘门’板哪里挨得住这几下,哐地一下往里头倒了。
爹!娘啊!快救我!
衙役如土匪般,进去就是一顿‘乱’砸,邻里听到动静,起初还开‘门’看看,见是这副阵仗,立刻就把‘门’关死了,完全不理会外头的吵闹。
一个穿着粗布绿裙、模样俊俏的少‘女’,哭得是呼天抢地,却依然被衙役抓出屋子,盖上一块红布头,强送进‘花’轿里。
一对老夫‘妇’哭喊着追出‘门’,被衙役打倒。衙役行凶后,扔下一张银票,还叫嚣着,权当是县老爷买了你家闺‘女’,以后生死不相往来!
这、这不是强抢民‘女’吗?!太可恶了!青年看在眼里,气得是浑身发抖,这等富庶之地,青天白日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事?!简直是目无王法!
去!关你什么事?县老爷看上他家闺‘女’,娶回去做小妾,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二狗在旁边装模作样地说,你们快点回去刷碗,老子今晚还得去县老爷府里喝喜酒呢!
这哪是百姓父母官,根本是流氓恶霸!青年气炸了,可顾不得那么多,‘花’轿眼见着要抬出巷子了,他左右一看,‘操’起一根扁担,就冲了出去。[mh]
老爷!等等我!小厮大喊,都来不及阻止。
‘混’小子!你给老子滚回来!二狗大叫,急忙追出去,他着实没想到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子,竟敢挑衅衙役,坏了县老爷的美事?
※※※
站住!青年大喝一声,手持扁担,横挡在‘花’轿跟前。
衙役头目正得意洋洋地走着呢,前面突然冲出一个陌生男子,他不觉怔了一下,定神打量了一番。
挡路者年纪轻轻,一身粗布衣服,从头到脚都脏兮兮的,脸上还沾着锅底灰,拿根扁担当武器,一看就知道是草芥之流。
衙役口气极不善地道,是谁家的狗圈没栓牢,放出这野小子,冲老子‘乱’吠?!也不怕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大胆!不准你出言不逊,顶撞我家老爷!
小厮也紧跟着青年冲了出来,阻隔在青年与衙役之间,密实地伸手护着青年。
老爷?哈哈哈!这副尊容竟然还是位老爷?!
衙役们轰然大笑,二狗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先给衙役们鞠躬赔不是,然后解释道,他、他们二人是乡下来的,到镇香楼里骗吃骗喝,被掌柜给逮住了,现在后院里当洗碗工。
哦,原来是镇香楼的苦力。衙役一脸鄙夷地瞅着小厮和青年,心想,这镇香楼和县老爷是有点‘交’情的,平时上贡得也不少,不如回头再与他算账,便叱喝道,二狗,快让他们滚开,误了老爷成婚的吉时,谁也担当不起!
是、是!那个――你!还不快滚!二狗想呼喝青年的名字,却想起还不知对方叫啥呢?于是便戳指着青年的脸,嚷嚷道,你、你!快滚回去洗碗!少管闲事!
闲事?俗话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更何况现在是贼官当道,强抢名‘女’,我身为大燕……大燕子民,岂能不管?!
哎唷!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吧?竟敢骂县老爷是贼?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有赏!衙役头目怒气冲冲地吼道,一帮衙役就都围攻了上去。
妈呀!这要出人命了!二狗见情势不对,赶紧溜回院子去报信,只有小厮护在青年身前,却挨不住拳头如雨,棍‘棒’如林,给打趴在地上,满脸是血!
青年手持扁担,一直格挡这恶狼扑食般的拳打脚踢,还把小厮从地上救起,对方见状,索‘性’拔出大刀‘乱’砍。
青年一脚就踹翻两人,还用扁担把衙役们打得是满头包,他叫喊道,论打架,我可不输你们!我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好好收拾你们这帮为虎作伥的‘混’蛋!
他的脚底就像抹了油似的,不管衙役们怎么围攻他,都能灵活地转来转去,只把衙役打得哇哇‘乱’叫。
鬼叫什么!快砍死他!衙役首领的额头被扁担敲破了,正流着血,疼得他大声嘶吼,这么一闹,连街上的人都跑进巷子里来瞧热闹了。
还有人在悄声议论,这是出什么事啦?打得这么凶?
听说是县老爷又要纳妾,娶的是徐家姑娘。
那这打架的又是谁?
兴许是徐家丫头的心上人吧,唉,这么冒死阻拦来着。一位‘妇’人说着,一脸唏嘘。
真是造孽啊,谁都知道县老爷是最好‘色’的,这妾室都娶了七个了,这眼下……谁能拦得了他。
当、当当!哐!
开道的铜锣敲得是震天响,见又涌来了一大堆士兵,围观的百姓慌慌张张地避开了,在街道两边跪下,也不敢再多嘴议论。
来的人正是荻‘花’镇的大官金富力,今年三十有七,相貌堂堂,身材威武。只见他一身新郎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是雄赳赳气昂昂,宛如一只顶着红冠的公‘鸡’。
他带来的兵是方才衙役的四、五倍,这‘混’‘乱’的场面立刻被镇住了,那受伤的衙役头领暂且不打了,扑通跪倒在系着红绸的骏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