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的国术虽然也是经过不少实战,但更近于养生高手,有些养生高手活个一百多岁,身体机能不衰退,但如果交手,甚至连明劲高手都不能敌,无它,没有技巧也没有战斗意识。
他们一到,黎盼天有了主心骨,第一件黎重山并没有问事情经过,而是先救人,和黎盼天一同过来的有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好。
一个是随从崔兆华,他当时向柳致知动手,柳致知随手错开了他的右手臂的筋骨,不用劲倒正常,一用劲就钻心的疼;另一个就是刘征君,那更不用说,全身关节都被错开。
一见崔兆华的右臂,两个人皱起眉头,方宗厚轻轻顺着肌肉摸索着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好精妙的手法,对方对人体结构极其熟悉,把握得很到位,他是谁?”
“他叫柳致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是申城人!”黎盼天说到。
“柳致知,难道是他?”方宗厚有些怀疑。
“方老你认识柳致知?”黎盼天问到。
“没有见面,不能确定。我想起一个晚辈,也算是一个奇人,我的血蛤膏就是此人给的!为人很好,当日为救一个不相识的孩子,甘愿冒险入山,不仅没有报酬,自己还掏出十几万。”方宗厚对柳致知几人是赞不绝口。
黎盼天脑袋嗡的一声,想起当日柳致知所说的话,“当日方宗厚医师也许不应该用血蛤膏救黎重山!”她现在有九层把握可以确定,方宗厚口中的柳致知和她所痛恨的柳致知是同一个人。
戴秉诚却将注意力放在崔兆华的右臂上,也是顺着肌肉细细地摸了一遍,眼中放光,口中赞到:“好手法,好歹毒的手段,不是分筋错骨手,却是精妙!此人能如此控制,是个高手!”
戴秉诚刹那间有些兴奋,一股战意升起:“我倒想会会这个柳致知,方老,我打人在行,救人就不如你,还是你来正骨!”
方宗厚点点头,对崔兆华说:“你忍着点!”手顺着臂膀慢慢摸着,感受着肌肉筋骨的走向,猛然手一抖一扭又是一推。
崔兆华一声痛呼,听见格叭两三声,他动了一右臂,又一握拳,顿时喜笑颜开:“多谢方老,真的好了!”
“快救救我,嘶…”在床上动弹不了的刘征君叫了起来,又疼得直吸凉气。
方宗厚将目光落在床上的刘征君身上,特别是落在他的脸上,皱眉说:“是谁给他正骨?”
与黎重山一起来的其他人这才发现他的脸有一些歪,黎盼天连忙将昨天随从给他正骨的事一说,正因为脸给整歪了,才没有继续给他正骨。
方宗厚摇摇头,上前将刘征君的脸顺着骨头摸了一遍,才说:“乱弹琴,不懂就不要乱出手,还得先将颌骨下掉,然后才能正骨,多受一遭罪,我年纪大了,手劲不足,戴师傅,麻烦你出手,将颌骨先下掉!”
戴秉诚应了一声,上前先一摸,然后就听到格叭一声,刘征君痛呜了一声,下巴掉了下来。
方宗厚这才上前,手指扣住下巴,一扭一托,又是一声格叭,刘征君又是一声痛叫,然后发现嘴巴正常了。
方宗厚这才一块块骨头地摸,摸过之后,让戴秉诚顺着骨节正骨,他在一旁指导,戴秉国作为化劲高手,倒很轻松,方宗厚毕竟年纪也有六十出头,让他亲自动手,这种体力活也有些吃不消,好在戴秉诚对人体结构也是很熟悉,并没有出偏差。
只是苦了刘征君,如同酷刑一样,每次正骨都是痛彻心肺,惨叫连连,楼下其他客人和服务员以为楼上在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