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摇头道:“我们那不过是就地取材,搭建一些简单的房屋。艮岳中的花石却都是千里迢迢从江南取来,能建这般快已然很让人吃惊了,也不知多少百姓死在那些押送的官差手里了。”
石秀闻言,点头道:“勇哥儿说的是,这一块石头恐怕便不知得花费多少人力钱粮,这般君臣也着实可恶。”
晁勇听到外面走廊已经传来脚步声,便道:“好了,有人来了,我们只管吃酒,找到落脚的地方再说。”
“咚咚”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进来的却是阮小五和时迁点的姑娘。
阮小五和时迁便也搂了酒j开始调笑起来。
很快,小二便也把酒送了来。
晁勇便一边吃酒,一边看着阮小五和时迁调戏酒j。
时迁照例选了两个异常丰满的女子,阮小五选的却是一个清秀,一个妩媚,看阮小五手段,显然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不过言谈却是粗俗,充满一股江湖匪气。
晁勇清楚的看到阮小五怀里两个女人不时悄悄的皱下眉头,显然平时接待的都是京师之人,像阮小五这种出身乡村的不多。
吃了一阵,晁勇便道:“让她们下去吧,我有话说。”
两人听到晁勇发话,这才把怀中女子驱赶出去,自然少不得一个个又塞了银子。
石秀看四个酒j出去,走到门前,打开看了看外面没有人,才站在门口道:“勇哥儿有什么交待?”
晁勇看石秀这般机警,不由暗暗点头,看其他三人也都听着,便道:“你们说说我们在哪里落脚比较好?”
阮小五闻言,道:“当日在梁山不是便说了寨主他们来了后,在樊楼接头吗?自然就在这里歇宿了。”
晁勇笑道:“这里自然是好,不过我们还要再寻一处躲避的地方,万一有危险时,也可以躲避一下。”
阮小五和阮小七闻言,顿时露出一脸茫然,他们从小便在石碣村长大,最多也便在济州附近走动,让他们想一个东京藏身之地确实是为难他们了。
时迁想了想,也是摇头不知,他飞檐走壁,谁家都能悄悄潜进去躲几天,别人却是做不到。
石秀从小随叔父来往宋辽两国贩卖羊马,却是久走江湖之人,想了想道:“容易躲藏的便是来往人杂的地方,首先是青楼,这樊楼应该算东京最大的了吧。再就是寺庙,寺庙多有各地烧香拜佛的,来往之人最杂,做公的也不会查寺庙,我们可以去那里寄宿。”
晁勇点头道:“石秀兄弟说的对,东京最大的寺庙便是那大相国寺了,鲁智深大师便在那里修行过,我们明日便去那里看看。好了,我们今晚便在这里安歇吧,石秀叫小二进来。”
石秀转身出去,便把远处走廊里候着的小二招来。
小二进来弯腰道:“公子有何吩咐?”
晁勇再扔给小二一锭银子,道:“我想在这里住几日,招待几个贵客,有没有比较清静的地方?”
小二接住银子,腰都快弯到地上了,恭敬的道:“有,公子可以包一个后面的小院子,您放心,西楼那边有大内侍卫,而且宫里那里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所以也没人敢在樊楼闹事,只要您出了钱,包管没人打扰。”
晁勇怕的便是在樊楼碰到高衙内那种横行霸道的人,再惹出争斗来。听到没人敢在樊楼闹事顿时放下心来,道:“好,那你便请你们主事的来,我要包个后面的院子。”
很快,小二便请了一个樊楼管事来。
樊楼管事说了一个价,晁勇才知道为何樊楼开业时敢拿金旗送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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