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鼎摇着头缓缓靠近司徒家主。
叶离不敢大意,这司徒家主的实力,也有‘混’元境,和叶离面前能够打一个平手。不过人家毕竟是冥冥虚空的家主,存在了数千年,底蕴十分的身后,神通极多。
叶离在修为,元神,‘肉’身方面,都已经完全压制司徒家主,唯独这对于天地的领悟,还有神通,不如司徒家主。
“‘春’主生,秋主死,生死‘交’替,是为轮回。一年一载,永生永世!”
司徒家主手中的拐杖突然爆裂开,‘露’出了里面的银‘色’长剑。这长剑形状很奇怪,类似一种蛇形,弯弯曲曲,但是看上去却锋利无比。
“老头子有很多年,没有祭出我这朋友了,叶离,叶城主,你确实是青年才俊中的翘楚。但是你太狂妄了。”
“因为小爷有狂妄的资本。你们这些黄土过腰的老一辈,只会以所谓的过来人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劝诫后背该如何如何做。但是换做你们自己,难道在你们年轻的时候,就有了现在的心‘性’?”
叶离觉得可笑,他看到了太多的所谓的过来人,口口声声教训着下一辈或者年轻人。
但是一旦给他们一次机会,回到他们年轻的时候,他们的做法,恐怕连现在的他们,都会嗤之以鼻吧。
所谓的过来人,真是一个贬义词,贬到恶心的贬义词罢了。而他们却还觉得很光荣,真尼玛可笑!
叶离不屑的一笑,气势暴涨,决定给司徒家主一个铁血教训。
九阳烈刀在手,叶离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暴怒。
好,你司徒家主不是要教训小爷吗?让小爷不在狂妄吗?来啊,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便也在这时,叶离看到空中落下的‘花’瓣,还有绿叶,突然开始朝着一个中心点聚集而去,不断的旋转。
这一阵风,持续时间超过了叶离的想象。
白雪,绿叶,鲜红如血的‘花’瓣,搅拌在了一起。
“尼玛,搅拌机啊。”
叶离哈哈一笑,转头看着谢鼎。就看到谢鼎指了指叶离的身后,一脸呆滞。
叶离刚一转头,就感觉到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给冲飞,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还没等叶离落地,就感觉到身体被卷起来。
这是一条巨大的蛇影,身上覆盖的鳞片,竟然就是那些绿叶,‘花’瓣,还有白雪。
此刻,蛇头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一堆猩红的眼睛,散发出了寒冷的杀意,让叶离都感觉到背后一凉。
随后,就看到这蛇影的头顶,站着的,正是白发苍苍的司徒家主。只不过现在的他,腰杆笔直,手中一柄蛇形长剑,哪里还有之前老态龙钟的样子了。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青壮年啊,除了头发白了一点,其他的,就连叶离都觉得这人和自己简直差不多年龄。
尼玛,不是吧,小爷还以为这老头不行了呢!
便也在这时,叶离感觉到九阳烈刀开始剧烈的晃动,同时在龙脉之力不断的冲击之下,九阳烈刀之上的蛇形图腾,竟然爆发出一阵‘精’光,随后化为了实体!
而这实体,谁也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
龙角,龙身,龙尾,这简直就是一条金龙!而且还是金龙真身!
在龙脉之力的冲击之下,原先潜入到九阳烈刀当中,被刀灵前辈压制的那条蛇,竟然蜕变成了龙,而且还是最高等级的金龙!
叶离大喜,金龙也是第一次化形,‘激’动的看着周围。
叶离纵身一跃,跳到龙头之上。
便也在这时,让叶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金龙竟然拼命的晃动着脑袋,随后骂道:“谁啊!在我头上,快下去,我饶你不死。”
嘿,还反了你了?敢动你主人了?
这条金龙,虽然是龙脉所化的金龙真身,但是却还没有完全的成形。此刻身体还有一点虚无缥缈,但是对抗司徒家主的那条大蛇,就显得有点杀‘鸡’用牛刀了。
这可是真正华夏的所有九十九条龙脉所幻化的,从蛇蜕变成为金龙的顶级龙,哪里是那种化形所来的蛇可以匹敌的。
叶离也不客气,直接一脚重重的踩在龙头之上,随后伸出手,抓住龙角,大骂道:“你还敢问我!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的主人,听好了,我叫做叶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那金龙显然不服气,摆动着身体,龙尾随意的一划,司徒家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蛇便化为乌有。
而司徒家主也从空中落地,气喘吁吁。
毕竟一把年纪,刚才和叶离战斗,他可是用了全力。所谓拳怕少壮,叶离天赋异禀,能和叶离媲美的,也只有拥有逆天修炼速度的谢鼎罢了。
况且叶离如此的年轻,就有了今天的成就,司徒家主眯着眼,来到了司徒炎和司徒跃身边。
“炎儿,你可告知了那叶离。”
司徒炎面‘色’苍白,一半是装的,但是另外一半,确实被谢鼎的流星拳给击伤。
只见司徒跃和司徒炎两人,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司徒家主便知道坏事,他不了解叶离,自然不会过于的惧怕叶离这样一个初生牛犊。但是作为家主,还是要为家族考虑。
司徒‘玉’和司徒炎,司徒家主一直摇摆不定。
便也在这时,一声龙‘吟’,响彻天地。空中的金龙竟然从空中飞快的落地,随后摔在了地上,同样化为了无形。
只见叶离的右手臂,那龙形图案,更加的明显,栩栩如生。
“哼,小爷还治不了你了,乖乖的呆着,小爷罚你闭‘门’思过。”叶离挥动着手臂,来到了司徒家主的面前。
“不愧是一家之主啊,小的打不过,老的倒是厉害。司徒家主,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跟谁合作了,或者谁给你们好处了。不过记住一点,我叶离,不是好惹的。若不是看在璃儿的面子上,我叶离灭你们家族,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叶离极度嚣张,负手而立,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