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都是惊喜非常,吴飞慌忙让狼群后退,那些狼群听到吴飞的啸声,都隐在了黄沙之中,不住地低声呜咽,悼念死去的同袍。而赵天峰却对吴飞的举动瞠目结舌,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吴飞却没顾得上搭理他,径直走到老者身边,只见老者的腿上血肉模糊一片,显然是被咬得不轻。老者轻轻一笑,说道:“我的枪法太臭了。”
就凭着一点,吴飞就对老者更加佩服懂得自嘲,懂得在逆境中找乐子,这都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虽然有时候这些特点不会带来什么额外的回报,但是在恰当的时候,却是一个人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他简单地将老者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只是上了一些简单伤药,不过在这个情况之下,不适合做手术之类的,这伤口还需要再进行处理,眼下需要将老者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即将到来的夜晚。
无论是靠他来背,还是靠赵天峰来背,都不是一个好的办法,这里到绿洲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却又不近,人的体力很成问题。而转头他看看倒在地上,咽喉处血肉模糊的骆驼,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脱衣服!”吴飞对赵天峰下了命令,不过等了半晌之后,却发现没动静,他自己脱掉了上衣,转头一看发现赵天峰正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飞哥!我的性观念很正常,而且这种地方……”赵天峰扭捏地说道。
吴飞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你瞎想什么!我让你脱掉上衣!做个简单的担架!”
赵天峰如释重负,麻利地脱掉上衣,递给吴飞,吴飞将两件衣服链接起来,做了一个简单的担架,把老者放在上面,又将狼群叫了过来,挑选了几匹健壮的狼,做了一个简单的类似于雪橇的东西。
就这样,两人一群狼在沙漠中狂奔,吴飞给狼群下的命令是尽快找到安全可过夜的地方,之后便跟着狼群而去。
一路上赵天峰心惊肉跳,看到这些健硕的狼群在身边来来去去,饶是他心理素质过硬,也难免多跳了几下,不住地问吴飞:“飞哥,飞哥!这些狼怎么都听你的话?”
他太好奇了,让猴子听话的他见过的,甚至在马戏团、印度还见到过更多让各种各样的动物听话的人,但是狼,这是打死他也不曾想到过的东西,这种狡诈阴险,更为恐怖的是个个都十分危险,要不然也不会有个专门的名词叫与狼共舞。现在他看吴飞就是莫名其妙地有这种感觉。
吴飞简单解释了一下,赵天峰恍然大悟,但转念一想,这其中的门道恐怕也没说的这么简单,想来是飞哥不愿意说出来其中的秘密,这种秘密,不听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