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果然不是一城一地可限的大才,与自己却又一次不谋而合。
“小弟家乡,有一道名菜,名为红烧狮子头。十分醇厚可口,除却狮圣肉身,小弟愿意同时献出菜谱,以飨西南群雄。”
“红烧狮子头?”戏志才品咂再三,连连点头,“小钰。你有心了!”
“都是城主栽培!”覃钰笑着拱了拱手。
四目相望,一股异样的情愫不觉同时涌入二人的心田。
平生知己!
……
“报,城主,鹰鹏岭使者求见。”
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殿中的氛围,戏志才和覃钰同时一凛。
鹰鹏岭?
“何其也?”戏志才自言自语道。
“无他,窥伺已久罢了。”覃钰嘿嘿一笑,他早就猜到,这次兽潮,很明显不是一次单纯的兽潮那么简单。
戏志才微一皱眉。
覃钰立刻知道他的心意。现在烈火城这种模样,无法见友,更无法见敌。
内部和小珍沟通片刻,覃钰忽然一笑,说道:“三位,暂请闭眼!”
戏志才、戏芝兰和徐六互相看看,微觉疑惑,然后一起闭上眼。
对覃钰。他们是绝对信任的。
覃钰慢慢在堂上行走,找到最合适的位置。突然站定,伸手一指。
明光一闪,他身前的地面上,突兀地露出一座小小的宫殿,仅有三尺高矮。
这就是襄阳仙城原有的那座城主府,虽然不及璇玑洞府尖端高级。却也是一座可大可小、能抗能护的优质府邸。
“大,大,大……”
覃钰随口念动中,两手在空中舞动,绘出启动灵诀。引宫殿的禁制。
那座小小宫殿渐渐增大,越来越大,最终,迅和周围已有的砖瓦堂舍全都融合起来。
不到二十秒钟,两座府邸已经彻底合二为一,再也分辨不出那是新房,那是旧舍。
几人现在,就处在城主府的会客大殿之中。
明丽堂皇的城主高台之下,两排红木的太师椅按顺序排列,众多的座椅之前尺许,则是微雕细刻的高级长桌,其宽度,接近两米,足以摆放一颗真正的狮子头。
“几位,请睁眼吧!”覃钰拍拍手,笑眯眯地说道。
戏志才等三人睁开双眼,神情骤然全都凝住。
虽然也知道覃钰必然有惊人之举,但一下把一座城主府完全变个样,却实在没有想到。
“小钰,真仙人也!”戏志才微微叹息道。
“小术耳!”听到夸奖,覃钰心中喜悦,难得地谦虚了一下下。
“什么小叔大伯的……明明是我老白器大活好。”识海里,老白又忍耐不住了。
一阵静谧,过了两秒,覃钰不可思议地问道:“老白,此语何解?”
“什么?就是说俺老白,器量又大,造房子的手艺更好!”老白浑然不觉又被主人涮了一通,得意洋洋地说道。
覃钰忍不住哈哈大笑,向戏志才拱手。
“请城主登台令。”
戏志才点点头,在戏芝兰的护卫下,登上高台,见那城主宝座之上,铺设了一张纯白的厚重虎皮,价值万金,心中微微一颤:“在我大汉,这种格局,只有皇帝,只有曹孟德,才能坐这个地方吧?”
随即心中豪气忽盛,暗道:“不能让小钰白花了心思!这虎椅,我戏志才今日不但要坐,而且,还要坐得稳当,一直坐下去!”
一坐之间,他心念已经几度变化,微妙之际。
戏志才稳稳坐定。
向阶下看去,徐六四平八稳地坐在右侧起手的太师椅上;覃钰却站在场地中间,把地上那些蒲团矮几一一全都收拣起来,嘴里兀自念念有词:“忆苦而思甜,切切不可浪费呀!”
戏志才皱皱鼻子,见他只要一过手东西立刻就没了影踪,收拾得倒是万分迅,不禁微笑摇头,心中甚觉喜悦。
“小钰,你倒真称得上是三光使者。”
覃钰直起修长的身形,却是愣住了。
三光使者?这是什么职衔。
识海里的老白已经呱唧呱唧坏笑起来。
“谁让主人你那时老说,要烧光杀光抢光光的……”
话音未落,已知不妙。
“土金遁二百次。”
“小珍姐,为啥是二百次?”老白不服。
“刚才你自称器大活好……惩罚当然要翻倍。”小珍法眼无双,不容抵赖。
“那啥……好吧!”老白只能垂头丧气,无言以对,咋就管不住这张嘴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