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慕婉踪迹(2 / 2)

她却并不欢喜,这喜幛内垂着将军送的东西,总让她??????余光注意到那抹红,抿了抿唇低声说道:“将军是你好友,他送来的东西,该仔细收着才好,如若碰坏了岂不可惜?”

“收着做什么?人家一番心意,祝福你我夫妻同心,这同心结垂在这里最好不过。”

他坚持,手也朝她衣带接近。

他吃了酒,人有些兴奋,举止略有急迫,沈嘉芫躺在他的身下,只能承受他的热情,呼吸间都沾了他的气息,感受着身上的衣料在渐渐减少,身子不由往里缩了缩。

他进入她的时候,前两次心急了些,动作重且快,细碎难耐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余光瞥见大敞的罗帐,声音破碎道:“太亮了……”

他轻轻一笑,挥手将金钩上的帐幔放下来。

许久之后,伴着一阵暖流涌进体内?身上的男人方停止动作,摊在她身上。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她的眉眼更是迷离,淡黄的烛光映在红帐上,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视线却总不间意的落在内壁的同心结上。

“阿芫,”齐天佑撑起上身?尽量不压着她,低头痴痴的盯着自己的妻子,神色餍足,“我真的娶了你,真好。”

连用两个“真”,为的是强调,让彼此都忘却生出的那份虚幻吗?

沈嘉芫浑身无力,只回应似的“嗯”了声?声娇含媚。

齐天佑听得心里一动,不由再次俯身,欲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动作牵动了床幔?沈嘉芫望着同心结下的流穗摇摆,在他接近的时候下意识的别过了脖子,他的吻落上脸庞。

他不满,唇跟着欺去,她依旧闪躲。

“阿芫……”他喊她。

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僵滞,沈嘉芫转过视线,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低嗔道:“我累了,”见对方仍不瞬的望着自己,她脸颊泛红?似埋怨的咕哝道:“酒味好浓。”

齐天佑这方反应过来,故意凑近了喊住她的耳垂,调笑道:“阿芫这是在跟我撒娇?方才又不是没吻过,喂饱了你,这会子便嫌弃我了?”

沈嘉芫何时听过这样轻浮的话?自然是让人面红耳赤的,不言不语的只顾推他。

齐天佑却不动?现下只觉得身上娇躯柔软,根本就不愿离开,趴在她身上还不怀好意的拱了拱,即有快意从下身传来,听到她不可抑制的嗯吟声,当下差点没忍住,最终却还是顾虑着她的身子,缓缓退了出来躺倒旁边,手却依旧紧箍着妻子的纤腰。

肌肤相处的热度让人几乎窒息,沈嘉芫动身要起,被男人一个用力又躺回到他怀里,只好说道:“让丫头送些水进来。”

“我们说会话,阿芫,沛言他今儿说羡慕我们。”

齐天佑不愿起身,留恋着欢后的温馨,同妻子絮叨起来,“咱们成亲那几日他不在京中,刚过府看见院子里的喜字红绸就回忆起了往事。阿芫,你许是不知晓,那位慕姑娘……”

“这时候提外人做什么?”

沈嘉芫匆忙打断,她实在过不了心里这关,躺在身边男人的怀里议论自己前世与其他男人的事。而且,下意识的她排斥听到这些,那段感情,从来都是她避之不及的。

不想直视、不想面对。

但齐天佑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将赵沛言当做生死兄弟,旁边有是自己最亲密的妻子,心里有事都想与她分享。这会子见沈嘉芫情绪激动,还以为她计较着沛言过去对她的无礼,语气更柔了些,劝道:“阿芫,沛言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对他有什么误解。你若是知道他的经历,也会替他难过、辛酸的。”

沈嘉芫咬紧双唇,眸底似有湿润,她怎会不知晓将军的辛酸?

那样全心全意的待她,却被自己误以为是灭门仇人,背地里谋算着

“还记得你在清华寺里找了半日的慕婉姑娘吗?”

此刻,齐天佑的语气不知怎的多了几分欣慰,沈嘉芫却有种不好的预感遍袭全身。

这回,她没有再阻断他。

“沛言寻了她很久。再过段日子,她就会回京了,希望到时候他们也能与寻常夫妻一般。”他的言辞,透着浅而易见的祝愿。

这话,却听沈嘉芫浑身一冷,腾地就坐了起身,双眼睁的大大,不可思议的望着丈夫。

他说什么?

过段日子,慕婉回京?

怎么可能?!

还是克制不住那份震惊,她颤抖起来,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她、她不是……死了吗?”

若慕婉还活着,自己是谁?

骤然,沈嘉芫想到了先前的那个梦境,不由打了个哆嗦,全身冰冷,脸色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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