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在外滩逛了一圈。沪上这个包容性的大都市之中,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人。男女老少、天南地北,各地的方言、各国的语言,在这里交汇在一起。
站在黄浦江岸,看着对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东方最的那个人?”
“钟岳,好久不见了。”
“几位好。”钟岳扫了眼旁边站着的欧阳明,跟个鹌鹑似的,完全没有刚才的神气劲儿了,心里暗笑到,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见到钟岳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一副谦卑样子的欧阳明碎发下的眼神多了丝厌恶。
“欧阳先生,不知道您的太太.......”
“哦,我小囡儿陪她去挑衣裳了,今晚就我们这几个,我跟你介绍一下,这几个都是书协还有沪上的书法大家。”
“不敢当不敢当。”
“欧阳先生客气了。”
钟岳见欧阳开山的夫人不在,便想要走过来,问他几句话。
时刻警惕着钟岳的欧阳明上前一步,“你要干嘛?”
“阿明。”欧阳开山不满地喊了一声,“去,把酒窖里的酒拿过来。”
欧阳明有些不爽地离去了。
“欧阳先生,仿作做旧的事不知道如何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看检查一下。”
欧阳开山微笑道:“做旧倒是没问题了。不过恐怕要用不上了。”
钟岳一愣,“为什么?”
“真迹,找到了。”
欧阳开山点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月二十号,在尧舜拍卖会宣传花册上,发现了这件作品。”
“这么巧?”
“是啊,本来我还没想过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不过这幅作品已经经过尧舜二十位书画鉴定专家一致评定,如果不是真迹,是不可能上拍的。”
钟岳皱眉,见到几个老书法家聚在一起,正在探讨一侧客厅中的那幅书法作品,低声道:“您这幅作品的用途,有多少人知晓?”
“除了小叶,就是你和李德明了。你俩又在徽州,所以上个月我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觉得这或许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机会。一幅字画而已,我买的起。”
“但关于您亲自到徽州,以及漆书仿作的事情,应该不在少数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