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是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了。”张枭露出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元老院的通信手段虽然效率上远高于土著,但比起旧世界来还是差了很多。原本还想着怎么安抚一下侯闻永,以免他觉得人事处把他从实职岗位调离是对他的工作有意见, 这下倒是免去了他不少麻烦。
“下官魏必福向首长问好!”站在侯闻永身后的中年人笑脸相迎,上前道。
只见他一头短发,鼻梁上架了一幅临高产的大黑框近视眼镜,身材矮矮胖胖,穿的却还是明朝服饰,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张枭从未见过此人,便问:“这位是?”
侯闻永介绍到:“首长, 这位是原广州府通判魏必福, 之前郭首长他们在广州的时候,魏通判对郭首长照顾有加,大军入城后他便投了我们,积极配合元老院的工作,现在是我们南海县的参议。”
“哦,原来是魏老爷。我是即将上任的广州市南海县县长长张枭,以后的工作还要多仰赖你相助了。”张枭的话有些不客气,以他管理几百号工具人的经验,这些明朝降官肚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弯弯绕,不说见面就给他来个下马威,至少得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魏必福听出了张枭话中有话,用手擦了擦额头,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首长折煞小人了, 如今是新社会, 岂敢再称老爷。首长此来履新, 下官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别紧张, 我这人喜欢开玩笑。”张枭大笑着重重地拍了拍魏必福的肩膀。
魏必福如释重负, 笑着慢慢退到侯闻永身后去了。
随行人员将船上的行李装卸完毕收拾妥当后,一:“听说张首长一直在临高工作,主要负责化工、制药、生物、医疗、情报……各方面,是个多面手,但主业还是制药,所以元老们给他起了个雅号‘张药师’。”
“大宋的神药竟然都是出自这位元老之手?”魏必福十分震惊,震惊的不是这個人精通如此多的技能,而是药师本人竟然就在眼前。除了出现得比较早的磺胺之外,近年来澳洲人又研制出不少药到病除的神药,即使是染上之后几乎必死无疑的鼠疫,也能活人十之八九,不过在外面都是千金难求。魏必福不由得起了小心思。
“的确,神乎其技。”侯闻永的姐姐就在医院工作,他对元老院的医疗技术比常人知道的多一些,那是远超这个时代的存在。
“那,张首长可有什么爱好?”
“这……就不清楚了。”
“不知对美女是否感兴趣?惧内否?”魏必福跟着澳洲人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澳洲人性淫,大多好女色,只是有些元老十分惧内,不敢在外拈花惹草。
“这……据闻尚未婚配。”侯闻永答道。
魏必福又是一惊,以元老的权势,莫说作大妇,就是作个没名没份的通房丫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尽办法往他们床上塞女人,这位药师大人看起来气宇不凡,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