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还没我大管我叫小朋友，那东西哪里有啊？”肖海瞄了服务员一眼，她也就二十出头，眼睛大大的，胸脯挺挺的，是一个美人胚子，逗一逗美女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怎么了小朋友，这么年轻就不行了？”

肖海来了气，最不喜欢别人说他不行，敲打了一下柜台道：“张蕊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我不行了，我很行的，不信你来试试啊。”

服务员面色一红，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肖海一指墙上的服务窗口展示栏笑道：“上排第三个就是你的照片，想知道你名字还不简单。”

张蕊上下打量了肖海几眼，捂嘴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很行的小朋友？”

“肖海。”

“如果你很行呢，那就是买给别人的。”张蕊指了指中药区笑道：“我可以给你配一副草药，然后拿回家泡酒喝，很管用的。”

“你怎么知道管用，难道你喝过？”肖海故意挑逗一下小姑娘。

“去你的，我也不是男人，喝那东西干什么，我为我村的人配的，事后反应很不错。”

“那就配一副吧，只要管用就行。”

张蕊配了药打成包，递给肖海笑道：“泡酒时还可以放上那东西，隔壁卖酒的张老头就有。”

“什么东西？”肖海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你身上有的东西。”

“我身上的东西多了，到底是什么？”

张蕊脸色一红，指了指肖海的裤裆道：“就是那东西，还非得让我说出来啊，色狼！”

“哦，原来是这东西呀，你早说呀。”肖海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顺手抓了两把裤裆道：“卖酒的离这远不远？”

“就在隔壁，我带你去。”

药店隔壁是一个小门脸，牌匾上写着：“关东酒坊”，卖酒的是个老头，正在打瞌睡，看到有人进来急忙站起来。

肖海晃了晃草药，说明来意，老头看了看张蕊一眼，笑道：“小蕊，你男朋友？”

张蕊撅嘴道：“刘叔，你真会开玩笑，我找男朋友也不找买壮阳药的男朋友啊。”

肖海撇了撇嘴：“买了也不是我吃，老头，有没有鹿鞭虎鞭什么的，来一条，人鞭我是不要。”

老人哈哈一笑：“你说的这三样我都没有，但我有一条驴鞭。”

“那东西管用吗？”

“小伙子你放心，不管用的东西我不卖，你知道这是谁的驴吗，是张果老的驴，张果老升仙以后，他的驴也跟着成了神仙，留下肉体凡胎，为了造福人类，它就让人把他卖掉，剩下一条鞭流传到我这里，已经好些年头了。”

肖海呵呵一笑，还张果老的驴，你就糊弄鬼吧。他让老头把张果老的驴的鞭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