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坐在床上没有动,挑了挑眉毛道:“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你叫我进去我就进去,你以为我是风箱啊,你想怎么拉就怎么拉!今天进来也好,出去也好,刑讯副供也好,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一个合法的说法!”
一名警察走上前,一拉他的胳膊喝道:“我靠,你他麻还要什么说法,放你出去我还是捏着鼻子没有办法,不然今天非要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屎尿横流,还在我面前装犊子,赶紧给我滚!”
另一名警察也走上前,一左一右拉扯肖海的胳膊,就要架着他向外走。
借着两个人的力量,肖海一松劲,迅速跳到了门外。
两名警察被气乐了,冷笑一声骂道:“你他麻比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不想走还是装的,当婊子还立什么贞洁牌坊,让人笑掉大牙。”
肖海并没有走开,而是回身将铁门关上,哗啦一声响,将铁门牢牢地锁死。
两个警察一瞪着,扶着铁门骂道:“哟嗬,你他麻的敢锁我们,胆儿挺肥啊,赶紧打开,不然我弄死你,给你钥匙!”
啪的一声,一名警察将开门的钥匙扔在了地上。
肖海鸟也没鸟他们一眼,转头就向派出所外面走去。
“肖海,我草你妈,我日你祖宗,你敢把我们锁在这里,我平了你家祖坟!”
走到半路的肖海又走了回来,双眼冒着寒光,冷冷地盯着两个人,把两个警察盯得后背直冒冷气,像六月的空调:“你……你……你要干什么!”
肖海咬了可取牙,冷声道:“你骂我行,骂我祖宗行,但是,骂我爸我妈,一会也不行!”
想起失去的双亲,肖海涌起无限的感伤,如果父母都在多好,那将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虽然很普通,很平凡,但也是一个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但这两个狗屎警察很不开眼,张嘴闭嘴辱骂他的父亲母亲,亵渎他们的在天之灵,事可忍孰不可忍!
肖海举起右手,将掌心向前凸起,对着铁门轻轻一拍。
呯……
一阵耀眼的火花之后,两个趴在铁门前的警察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摔在了铁床之上。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全部晕死过去,头发跟跟竖起,警服全部变成了灰烬,两个黑乎乎地肉身摞在一起,好像在交*配的一对小黑猪!
肖海冷哼了一声,对两人的死活置之不理,据他估计应该死不了,虽然被电棍捅过之后电量增加了不少,他手下控制了许多,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不然两个人早就去阎王爷那去报到了,他也不想惹上杀人的麻烦。
拾起地上开门的钥匙打开门,肖海走到两人跟前,解开裤腰带,露出重型机关炮,呵呵一笑道:“你不是想屎尿横流吗,今天就先横流一下吧。”
为两人浇过一通水之中,肖海吹了吹口哨,把铁门锁上后向大门处走去,转过办公楼,便听到一阵狗吠声,原来是曾经被肖海电过的那只大黑狗,拴在了车棚里,正冲他汪汪地叫着呢,而大黑狗的边上拴着一只小黑狗,十分温顺的在地上趴着。
“你他奶奶的,人欺负我,狗也欺负我,先把你收了再说!”
肖海走到车棚前,将右手手掌凸起,轻轻一抓拴狗的链子。
呯地一声响,长了半厘米狗毛的大黑狗再次变成了秃毛狗,一百多斤的黑狗飞到墙上摔倒在地,立时晕死过去。
肖海将黑狗解开,向肩膀上一扛,就想向外走,然后发现手中还有一把拘留室的钥匙,于是走到小黑狗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