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娜呵呵一笑道:“老人家面黄肌瘦,腹胀腹痛,食欲不振,典型的胃病表现,我给你老开个药方,抓些中成药冲了吃,把烟了酒了都忌了,不出两个月就健健康康的像小伙子一样了。”
“谢谢你闺女,服务太好了,下次有病还来找你!”老头满意地拿着药方走了。
刘娜看了看窗外如水的车流,楼道里来来往往地人群,不由暗赞一声:“这才是我要的工作环境!”
肖海从县城出来马不停蹄地跑回村子直奔鱼塘,一看鱼塘的情景那叫一个惨,宿舍里没有个人住的样子,东西扔得乱七八糟,鱼塘里的小船翻在水中,鱼塘边到处是脚印,不少死去的小鱼扔在岸边,两只寻食的野狗因为争抢一条鱼相互撕咬。
肖海这个气啊,他麻比的,好端端的鱼塘就是这样被人糟蹋了。
几人将宿舍收拾干净,将小船捞出来擦拭了一下,然后肖海让刘铁生将暗藏的监控取来,查看录相情况。
录相显示,昨晚确实没有别人到过鱼塘,只有唐少山和他家的狗,而唐少山一直坐在鱼塘边,连看都没看鱼塘一眼。
看到小黑狗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录相,肖海转了转眼珠子:“难道是狗下的毒?”
肖海摸出手机打了唐少山的电话,手机提示关机,于是又打了崔凤莲的电话,崔凤莲正在葡萄地里剪葡萄枝,问肖海什么事情。肖海告诉她想用一用她家的花狗,他家的小黑想情人了,给小黑找一个小情人。
崔凤莲哈哈大笑起来:“你早说好了,你表叔带着去兴城了,小黑想情人了,你想表婶没,表婶下面又痒了,很痒很痒,你想不想要。”
“你真是个骚蹄子,那天被干得直跑,这么快就痒了,今天没时间,过两天打你电话。”
肖海越发的感觉,唐少山的花狗有问题!
正在这时,刘香河引着五台卡车驶了过来,看到肖海急忙跑上去递上一颗烟,满脸堆着笑。
肖海一巴掌拍掉烟,厉声道:“少他麻的给我献殷勤,先把鱼卸了,然后再告诉我怎么回事,敢有一丝隐瞒,哼哼!”
肖海捡起一块红砖头,用手一纂,呯的一声响,空气立即弥漫起砖的味道,碎末撒在了地上。
刘得河吓了一跳,没想到瘦了吧唧的肖海这么大力气,能够将红砖头捏碎,他瞅了瞅站在肖海身后的刘铁生和连明,咽了一口唾沫道:“那个肖叔别生气,我说,我说。”
刘铁生指挥几个司机将车上的鱼倒进鱼塘里,刘香河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下午刘香河卖完了鱼回到家后,老婆给他做了大头鱼炖豆腐,蒜毫炒墨鱼,他盘腿上炕就要喝酒,这时房门一开赵强走了进来,刘香河急忙把他请上炕,两人一对一盅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半斤酒分别灌进两人的肚子。赵强眨了眨猩红的眼睛,瞄了一眼刘香河漂亮的老婆苗翠花:“兄弟,你想不想发笔小财?”
“咋不想啊,我都快想疯了,赵主任,你有发财的门路?”
“有,就看你配合不配合。”
刘香河拿起酒杯与赵强碰了一下笑道:“有财不发我傻啊,这有什么可配合的,主任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没问题。”
赵强抿了一口酒:“你有多少将鱼弄晕的药,都拿出来吧,千万别告诉我你没有。”
刘香河嘿嘿一笑,他与人合伙经常干这种事情,在别人家的鱼塘里撒上药,将鱼全部药翻,然后第二天上门以白菜价收购,等鱼醒过来后再高价卖出,他的三间大北京平就是用这种方法盖起来的。
“我……有,大概半斤吧,你要这东西干什么,赵主任。”
赵强把酒倒进嘴里,夹了一块大头鱼肉嚼了嚼:“把药给我,明天你准备收鱼,赚了钱咱三七分,你三我七。”
“这个……这个……”刘香河打起了圈圈。
赵强把杯子向八仙桌上一蹲骂道:“别跟我这个那个的,裤裆里有吊没吊,有吊就别跟我婆婆妈妈的,给个痛快话,他麻的不想干拉倒,算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