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石越摸着幽兰水嫩的脸蛋,打趣道:“醉酒的女人最勾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羞人的事都敢做,最会**,最勾人。”
他一边说着话,身子就压上去,两条腿与幽兰的美腿勾住,大手也不老实,掀开幽兰的胸衣,贪婪的握住了丰腴的酥胸,指尖轻轻在鲜红的蓓蕾上滑过,弄得幽兰腰肢扭动,娇躯热如火炉,眼神立刻变得迷离,她情不自禁的抱紧了石越,感受到石越宽旷胸膛带来的踏实之感,红唇微张,轻声呢喃,“坏老爷,我什么都不懂,老爷教我……”
“恩,今夜,老爷要好好的教教你!”
石越能感受到身下娇躯的颤栗,看着幽兰可怜而又妩媚的眼神,心里起了征服女人的**,膝盖顶到腿间,将幽兰并拢的美腿分开,以一个羞人的姿势露在他面前,还笑着打趣,“幽兰一点不懂?老爷才不信,你整日与红杏说悄悄话,我就不信你没从红杏那里学到勾引男人的本事……”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幽兰心神俱醉,借着酒意,也敢说些玩笑。
她是从红杏那里学到过一些讨好男人的东西、技巧,但那只是听红杏说,自己无法理解那种滋味
一句话,就是完全没有经验
此刻,柔若无骨的娇躯被石越压在身下,粉红色胸衣、遮羞的亵裤,被石越七手八脚的脱掉,露出白莹如玉的苏香雪体,心里只顾及着羞了,脑中一片空白,哪里还记得红杏说过什么,当然更不知道如何承欢。
幽兰只是觉得老爷的脱衣服的动作好快,脱掉自己的衣服,转眼之间又将他身上的亵裤脱掉,露出一个硕大狰狞的蘑菇头
“呀!”
幽兰羞得急忙捂住了脸,心中砰砰的乱跳,她初见那根东西,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吓人,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只是下意识的呢喃,“老爷,怎么……怎么这么大?”
听着石越只是坏坏的笑,她又睁开眼睛,忍着羞,看着石越的铁杵,强忍着没有惊叫出来。
看着石越已经压在自己身上,那根东西欲要顶破蓬门,幽兰羞涩而又害怕,还有初为女人的期待,心如鹿撞,只是顺从的将腿分开,眼神迷离,柔软的玉臂抱紧了石越浑厚的肩膀,忽然就觉得身下有一根坚韧而又火热的棍子顶进来,幽兰心一下子就揪起来,呼吸急促,耳根、脸蛋俱都火热,娇声呢喃,“痛!红杏姐姐说会痛,老爷,你要怜惜我……”
石越杀人蛮干,伺候女人却极为温柔,有耐心,除了因为吃了春药,与独孤灭绝酣战之外,还没有野蛮的对待过女人。
他知道幽兰未经人事,身子柔弱,不能横冲直撞,怕太鲁莽伤了幽兰,看着幽兰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看起来越发可爱,也不着急顶进去,温柔的亲吻幽兰的耳朵、锁骨,双手乱摸,尽情的撩拨起幽兰心底深处的火热。
仔细把玩,品味着幽兰的滋味,只觉得幽兰虽然没有独孤灭绝那般熟媚丰腴,但身子娇软,也分外迷人,亲吻了好一阵,听着幽兰情不自禁的低声嘤咛,扭动腰肢,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手探下去轻轻一摸,满手油腻的清油
“幽兰,我来了!”石越温柔的叫了一声,挺腰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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