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卫听着石越说的有趣,哄然大笑!
“无耻的东西!”
田焚被臊的脸红,本来心情大好,一遇到石越,心情就变得糟糕,冷冷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进了镇抚司,看到那几个与他分道扬镳的千户:刘宝和、陶磊、王宏策,心情更觉得郁闷,怒吼一声,“都躲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出去训兵?领着军饷,你们是吃干饭的?滚,滚去练兵。”
王宏策、刘宝和、陶磊等人虽然跟了石越,但单独面对田焚,依然心存畏惧,而且田焚骂的有理,又是上官,他们心里找恼,但也只好憋在心里,不敢表现出来,‘灰溜溜’的躲出去,找石越诉苦。
“这帮不开眼的,触怒了田副使,就是在找死!他们的瞎了吗?”千户马长治抢过来怒骂刘宝和等人,争着向田焚讨好。
郝建、罗东升、贾丰三位千户也只是笑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复杂情绪,但无论如何,他们已经被绑在了田焚战车上,想下也下不来,就得跟着田焚走――这口气憋在心里,可真是委屈啊。
田焚对马长治的溜须腚极为受用,刚坐下喝了口茶,与马长治等四位千户说笑,就见副千户张云海、崔龙刚进了镇抚司。
对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副千户,田焚心中更气,啪的一拍桌子,怒道:“你们也滚出去,这地方也是你们两个杂碎能进来的?”
张云海、崔龙两人一愣,问道:“为什么不能?田副使何故骂人?这是镇抚司,我们为什么不能进来?”
田焚道:“镇抚司乃是重地,副千户以下者,不得而入,你们懂不懂规矩?”
张云海冷冷道:“我们两个是副千户,进入镇抚司,乃是正理,就不知道哪里不懂不规矩了?”
“谁说你们是副千户了?”
田焚一脸阴森的笑,冲着身边的心腹马长治道:“马千户,张云海、崔龙是不是你手下的兵?我问一下,他们是副千户吗?”
马长治恨透了张云海、崔龙――自己手下一共三名千户,但是却有两个背叛了自己,投靠了石越,这一来显示他治军无能,军心涣散,二来,也在田焚面前出尽了洋相,让贾丰、郝建、罗东升等千户也瞧不起。
看着张云海、崔龙二人,马长治心头大怒,就像是踩了狗尾巴似的,指着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杂碎,也敢进镇抚司这个门?你们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放着田副使这尊真神不摆,偏偏猪油蒙了心,去和石越那厮胡混!告诉你们,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副千户?哈哈……从现在开始,你们连屁都不是。”
张云海、崔龙脸色突变,咬紧了嘴唇问道:“马长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马长治一脸扭曲的笑,“你们叙旧生事,吃喝p赌,还不听军纪,这样的败类,怎么能做副千户?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不是黑衣卫了,已经从我的队伍中清除掉,滚,立刻滚得远远的,我永远不想见到你们。哈哈……报应啊。”
张云海、崔龙闻言,心头大震,双眸赤红,时间就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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