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下心慕松鹤书院已久,今日和小弟一起前來,就是希望贵院能给在下两人一次机会,让我们能进入书院学习!”
张扬的态度很是诚恳,对着这个笑起來很是和蔼的老者,他的心情也是放松了不少,不管什么原因,这院长对他的态度很是不错,至少沒有像其他人那样带着有色的眼睛看他们,在孔思远的眼里,张扬只是看到了好奇与欣赏,这让他心情而忽视了不错。
说着,张扬将身后的赵子健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表示加入松鹤书院是他们两个人的愿望,毕竟这次主要是为了赵子健,若是这个时候都把他给遗忘在身后,对于张扬來说,这就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在里面,说到底,虽然对这松鹤书院有些想法,对视张扬的重心可依然会是那会昌寺,他是一个和尚,更是会昌寺的住持,怎么可能将时间给浪费在这个地方。
不过这话张扬可不敢在这个时间说出口,他要怎么说,难道对着这全体夫子学子说,‘哦,我张大少來这里并不是因为自己仰慕你们松鹤书院,想要加入书院成为你们中的一员,而是因为被自己小弟逼的实在是沒有了办法,只能拿自己当诱饵,让你们首先认可本少爷的实力,在这个基础之上,再将自己的小弟介绍给你们认识,让他作为本少爷的代表,在这松鹤书院求学,’
这话张扬说不出口,若是说出來了,张扬敢保证在下一秒,自己准得被眼前这看起來很是和蔼的院长小老头给扔出去,这点儿,是不符合他的既往目的的。
也正是如此,张扬才会一把将身后仍然处在惊愕中的赵子健给拉了出來,对于赵子健这个队友,张扬很是无奈,感到深深的挫败,人们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在这个时候,赵子健同学将猪一样的队友表现的唯妙唯肖,不光那肿胀的猪头脸传神的表达了猪头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在行动上完全跟张扬沒有一点儿默契。
就像现在,这松鹤书院的院长大人都亲自出马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赶紧出现增加一点儿曝光率存在感,躲在自己身后这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张大少并沒有什么心思去考虑这个猪一样的队友到底抱着何样的心思,他必须要赢得这孔思远的好感,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那个看起來并不容易得到的加试机会。
看了一眼被张扬拉出來的赵子健,看到他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脸,孔思远有些纳罕,这个样子的他还怎么又勇气出现在这里,须知道能够古时做官的时候可是有一向要求,就是相貌端正,可以说,朝廷完全是一个外貌协会的,这也是为了皇上他老人家着想嘛,试想一下,若是他老人家上朝,看到的都是些歪瓜裂枣,那多影响心情,而龙心不畅,他身边的人不就倒霉了么,还有,这皇上的脾气一大,那么,整个天下都要跟着颤抖。
所以说,外貌对于官员可是很重要的,基于此,松鹤书院招生中就有一个很变态的要求,就是要看那生员的面向,卖相不好的,即使你天赋再好,那也是沒有用的,可以说,这是松鹤书院的一个怪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败笔。
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在这松鹤书院中的学子们可都是英俊潇洒的人物,这也是院长大人对赵子健佩服的原因,想象一下,在一群帅哥美女身边站着,而他又是这副尊容,那么他得背负多大的压力啊。
好小伙,不错,有这么大的勇气,将來足可堪重用啊,当然,这要看他那脸本來的面向如何,若是这小子本來的面容都欠奉,那么孔思远真的很想奉劝这位有勇气的年轻人,还是认清现实比较好。
当然,这些事情还不足以让他忘记此行的目的,所以,他的目光仍然聚焦在张扬身上,对于这个少年,他现在很是好奇,就像跟他深入的了解一下。
“咦,院长怎么到那坏蛋身边去了!”
李大郡主此时已经站起來了,其实从她的方位上,视线并沒有被阻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场中的事情,但是现在,因为很是好奇,她站了起來,似乎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伸伸手捅了捅一旁的孔清韵,脸上带着促狭的表情,“清韵姐姐,说说,是不是你让院长去的,难怪平时都见不到的院长今日会在这里出现呢,原來是这样,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今天这坏蛋要过來的!”
李大郡主很是疑惑,看着一旁的孔清韵的眼睛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丫头和姓张的那家伙有什么关联,是了,之前还听说她爷爷在那芙蓉诗会上给她找了个夫婿么,听说是写那咏月诗的年轻人,而那人,不正是此时在场中的张大少么,这样想着,李大郡主觉得自己猜出了事实。
只不过现在的孔清韵也是十分疑惑,并不能解答她的问題,只是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件事情有自己参与的痕迹,她是真的不知道,若不是张大少今日过來,他都有些忘了曾经有这么个人的,不过现在,看到自己的三爷爷和那张扬说说笑笑很和睦的样子,孔清韵的心里有一些异样。
那是因为什么。